說話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響徹天際,從秦天身上射下來的一道光芒如血,染紅了半邊天際,將大地籠罩在一片不祥的緋紅之中。
秦天立於虛空之中,衣袂隨風狂舞,仿佛自九天之上降臨的戰神,周身環繞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他的聲音,不再是簡單的言語,而是化作了實質的轟鳴,如同夏日午後的驚雷,猛然間炸裂在每個人的耳畔,震得人心神俱顫。
“說,他們在哪?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他們如果有什麼閃失,我屠你全家……”
秦天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被千鈞之力碾壓而出,攜帶著無儘的怒火與不可一世的決心,穿透雲層,直衝九霄,讓整個天地都為之色變。
秦天的雙眸,在這一刻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焰,紅得駭人,透露出一種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與執著。
他的身影在光芒下拉長,顯得異常孤獨而又決絕,但那份孤獨之中,又蘊含著毀滅一切的力量。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連風都停止了呼吸,所有人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氣勢所震懾,動彈不得。
“彆挑釁我的耐心,我隻給你三十秒時間考慮,不說清楚,死……”
秦天的聲音愈發低沉,卻更加震撼人心,如同死神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秦天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讓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
就在這時,一股滔天的殺意自秦天體內爆發而出,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四周,將周圍的草木吹得東倒西歪,連遠處的山巒都似乎在顫抖。
這股殺意,如同深淵中猛然蘇醒的巨獸,狂嘯著撕裂了空氣,將周遭的一切寧靜吞噬殆儘。
它不僅僅是一種情緒的波動,更像是一股實質化的力量,所過之處,空間仿佛脆弱的紙張,被無情地扯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痕,露出了其後那混沌未分、虛無縹緲的恐怖景象,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股力量麵前顫抖。
秦天此刻卻如同戰神附體,雙臂猛然揮動,宛如揮舞著無形的巨劍,將天地間最純粹、也最致命的能量彙聚於身周。
這股能量太過恐怖,以至於當它完全釋放時,整個世界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黑幕所籠罩,光與影都被無情吞噬,隻剩下無儘的黑暗與壓抑,伸手不見五指,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這樣的變故,猶如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愣住了,瞳孔驟縮,心臟狂跳,仿佛下一秒便是生命的終結。
恐懼、震驚、不解……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這片被黑暗籠罩的空間更添了幾分不可名狀的詭異。
“葬天陣……這怎麼可能……竟是陣中陣!”
裴老先生的聲音在黑暗中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蒼白,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駭。
在他漫長的修行生涯中,關於葬天陣的傳說雖有所耳聞,但知其能布下陣中陣者,隻存在於古籍的隻言片語和古老的神話之中,是連他也未曾親眼見過的奇跡。
此刻,這傳說中的禁忌之陣竟在他麵前真實上演,而且是由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人所施展,這種震撼,足以讓任何一位修行者心神俱裂。
裴老先生深知,一旦此陣完全啟動,其威力足以撼動天地,埋葬萬物,即便是他這樣的強者,在這股力量麵前也不過是滄海一粟,隨時可能灰飛煙滅。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所有人的心跳都隨著這股力量的醞釀而加劇,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當陣中陣的葬天陣徹底覺醒,陣中陣交織成死亡之網,將一切生靈卷入無儘的混沌與虛無之中。
“你還有二十秒時間,時間一到,我會親自擰斷你的腦袋……”
秦天的話戛然而止,但那份未儘之意卻比任何言語都要強烈。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未來的血腥與殺戮。
這一刻,他化身為複仇的惡鬼,誓要讓所有傷害他親人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周圍的空氣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的壓抑,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停滯。
所有人都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即將來臨,而這場風暴的源頭,正是那個站在虛空之中,渾身散發著毀滅氣息的年輕人:秦天。
裴老先生的聲音如同秋風中搖曳的殘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顫抖:“不……你,你區區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怎能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將修為錘煉至這等令人心悸的高度?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老夫縱覽一生,也未曾見過如此奇景,怎能輕易相信,這一定是假的……”
說完,空氣仿佛凝固,每一粒塵埃都似乎在等待著一個即將爆發的風暴。
裴老先生的眼神中,既有驚愕也有不甘,他試圖在秦天那張年輕而冷峻的臉龐上,尋找一絲能夠解釋這一切的裂縫。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秦天嘴角那抹緩緩上揚,如同夜色中最深邃的潭水般陰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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