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黑霧遮蓋住的昏暗空間裡,秦天依然坐在石凳上,宛如一個不容侵犯的神祗,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冽,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隨著他手指輕輕一揚,動作輕描淡寫,卻蘊含著山崩地裂之威,那名叫囂不休、滿臉橫肉的老頭,瞬間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牽引,身體驟然失去了平衡,如同秋日裡被狂風席卷的枯葉,又似斷線風箏般,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猛地倒飛而出。
“撲通!”一聲巨響,猶如巨石投入靜謐的湖麵,激起層層波瀾。
老頭龐大的身軀狠狠地砸在了堅硬的石板地麵上,塵土四起,伴隨著一陣沉悶的骨骼碎裂聲,他整個人癱倒在地,動彈不得,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交織的神情。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現場上的空氣驟然變得沉重,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隨後,“嘩啦”一聲,如同潮水般的人群不約而同地轉向那血腥的一幕,眼中閃爍著震驚、恐懼的火花。
四周,議論聲、驚呼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片嘈雜的海洋,卻都掩蓋不住那即將達到高潮的緊張氛圍。
然而,這僅僅是風暴的前奏。
正當眾人沉浸在震驚之中,試圖理清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時,一道寒光如閃電般劃破空氣,“唰!”的一聲,清脆而決絕。
那名本已狼狽不堪、叫囂不止的老頭,突然間,他的右臂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脫離了身體的束縛,粗壯的胳膊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隨後,一股濃鬱的血霧噴湧而出,如同綻放的彼岸花,妖豔而又致命。
淒慘的嚎叫聲撕裂了空氣,穿透了每一個人的耳膜,回蕩在廣場的每一個角落,讓人不寒而栗。
那斷臂之處,鮮血如泉湧,染紅了老頭的衣襟,也染紅了周圍人的視線。
秦天的身影依舊坐在那裡,未曾移動分毫,但他的存在卻如同暴風雨中的燈塔,讓人無法忽視,也無法抗拒那股從骨子裡透出的強大與冷酷。
這一幕,不僅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更是在他們心中種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預示著這將是一個不平凡夜晚的開始。
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悄然上演,仿佛是大自然最深沉的秘密被無情揭開。
誰也無法捕捉那斷臂瞬間,它就像是時間裂縫中逃逸的幻影,一閃而逝,留下的唯有空氣中彌漫的濃鬱血腥與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
每一絲風都似乎攜帶了低語,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恐怖故事,讓在場的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秦天年僅二十幾歲,坐在那翹著二郎腿,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他的身影被周遭的黑暗勾勒得分外鮮明,宛如從地獄深處走出的使者,周身環繞著死亡的氣息。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每一次眨動都像是在計算著生命的倒計時,讓周圍的一切生物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與絕望。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流動的意義。
每個人的心跳聲都被無限放大,咚咚咚地回響在耳畔,與周遭的寂靜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仿佛正親眼目睹著世界末日的降臨。
汗水順著額頭滑落,卻無人敢抬手擦拭,因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引來更加恐怖的後果。
秦天的存在,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橫亙在他們與生存之間。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抽離著周圍的生機,讓這片空間變得更加陰森可怖。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或者,他們已經步入了另一個維度的恐怖深淵。
“逃?”
這個詞在每個人的心中閃過,卻又瞬間被恐懼吞噬。
他們知道,在這位年輕而強大的秦天麵前,逃跑隻是徒勞。
於是,他們隻能瞪大眼睛,用儘全力去捕捉那稍縱即逝的生機,儘管那希望渺茫得如同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
而在這片被恐懼籠罩的土地上,秦天就像是一位冷酷的審判者,靜靜地等待著屬於他的最終裁決。
而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如同暗夜的寒風,悄無聲息卻勢不可擋地侵襲了每一個人的心田,直穿靈魂深處,讓在場的武者們無不顫抖。
這些人,皆是大華武道界中響當當的人物,修為深不可測,曾無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以超凡的實力在大華境內縱橫無忌,他們的名字足以讓武道中人聞風喪膽。
然而,今日之景,卻如同天方夜譚,顛覆了所有既定的認知。
一名年僅二十幾歲的青年,身著樸素衣衫,麵容清秀,周身環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壓,仿佛天地間的一切規則都為之色變。
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沉穩與深邃,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超越年齡的睿智與堅定。
隨著他輕輕抬手,一股無形的氣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洶湧澎湃而去,如同驚濤駭浪般衝擊著每一個人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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