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秦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容裡藏著不屑與淡然,仿佛對眼前這緊張對峙的局麵毫無懼色。
他並未急於響應周圍那即將爆裂的緊張氛圍,而是悠然自得地抬起手,指尖輕輕一撚,將指尖繚繞的最後一縷煙霧化為虛無,煙蒂在精準的力度下,精準無誤地落入了不遠處空無一物的垃圾桶中,發出清脆而微不可聞的聲響。
“這麼有自信?”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帶著一絲挑釁,卻又不失風度地彌漫在空氣中。
那雙深邃的眼眸,未曾抬起分毫,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塵埃。
“看來你們跟我嘴硬了這麼久,這些,就是你們全部的籌碼,用來支撐那脆弱的自尊和驕傲?”
終於,秦天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穿透人群中的重重陰影,逐一掃過那些自以為是、殺氣騰騰的對手。
他們的憤怒、他們的緊張、他們的威脅,在他眼中皆化作了無趣的戲劇,一場無需投入過多情感的表演。
“哼。”秦天輕笑一聲,那笑聲中夾雜著對弱小的不屑與即將展開的風暴的期待:“我可以,再給你們更多一點時間,不妨傾巢而出,將你們所能掌握的所有力量,一並釋放出來吧,這裡的這些人,恐怕連我牙縫的縫隙都填不滿。”
說著,秦天輕輕搖晃著腦袋,那姿態既是對他們的憐憫,也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四周的空氣似乎因為他的這番話而凝固,一種無形的壓力在人群中悄然蔓延,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窒息。
然而,秦天卻仿佛置身於這股壓力之外,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挺拔,仿佛一位即將登上戰場,麵對千軍萬馬的孤膽英雄,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與從容。
唰!
一道鋒利如劍芒的目光自秦天深邃的眼眸中迸射而出,瞬間劃破了凝固的空氣,如同暗夜中的閃電,照亮了四周無數張驚愕的臉龐。
這一幕,仿佛時間為之靜止,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份突如其來的震撼。
全場,一片死寂之後,爆發出難以遏製的嘩然。
人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難以置信。
在這片被數千名高手嚴密包圍的狹小空間內,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足以牽動人心,而秦天,這位年僅二十餘歲的青年,卻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說出了那些足以讓任何理智之人緘默的話語。
“見過狂的,沒見過他這麼狂的,”人群中,有人低聲嘟囔,聲音雖輕,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清,“麵對這麼多人,還能保持這份不羈與狂妄的,還真是頭一遭見!”
秦天站立之處,衣袂隨風輕揚,麵容平靜如水,仿佛周遭的危機與壓迫,於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對未知挑戰的渴望與對自我極限的超越。
這份從容不迫,在旁人眼中,要麼是初生牛犢的無畏無知,要麼就是瘋子般的瘋狂執念。
然而,秦天狂,他有資格狂。
四周的敵意如同實質般沉重,每一道目光都似利刃,企圖穿透他的偽裝,窺探他內心的真實。
但秦天隻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現狀的輕蔑,也有對未來無限可能的期待。
“瘋子也好,愣頭青也罷,”秦天心中暗道,“我秦天,從不做無把握之事。今日,便讓你們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狂放不羈,何為逆境中的絕地反擊!”
隨著他話音落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自他體內洶湧而出,如同沉睡的巨龍猛然覺醒,瞬間攪動了這片原本壓抑至極的空氣。
在那陰雲密布的蒼穹之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凝視著麵前那個年輕而狂妄的身影。
老者臉上的皺紋仿佛每一道都承載著歲月的滄桑與無儘的智慧,此刻卻因秦天的舉動而緊緊擰成了一團,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詫異與不滿。
“秦天,你可知你眼前之人,非是凡塵所能及的真正強者?”老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雷鳴般在空曠的場地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你以為,僅憑你一人之力,吞噬了龍門數千精銳,便能在這強者如林的世道中橫行無阻了嗎?”
隨著老者的質問,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悄然彌漫開來,讓人窒息。
秦天麵對老者的質問,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所言差矣。”秦天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秦天行事,從不問對手強弱,隻問本心,這些所謂的‘真正強者’,在我眼中,不過是武道征途上的磨礪石罷了,我吞噬的,不僅僅是修為,更是你們身上的生機之氣……”
言罷,秦天身形微動,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自他體內蓬勃而出,仿佛有龍吟虎嘯之聲隱隱傳來,震得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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