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而壓抑的廣場上,秦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如炬,直射向對麵那位顫抖不已的老者:魔心長老。
這位曾經在魔門中呼風喚雨,權勢滔天的長老,此刻卻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搖搖欲墜。
“談談?”
秦天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不屑與嘲諷,仿佛是在問一個即將被海浪吞噬的人,是否願意聊聊如何避免溺水。
這簡單的兩個字,在他口中卻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魔心長老那脆弱的心理防線。
秦天心中暗笑,這老東西,究竟是哪來的勇氣和顏麵,竟敢在自己麵前提出“談談”這樣的請求?
難道他還幻想著能憑借三言兩語,扭轉這注定敗亡的局麵?真是可笑至極!
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的輕蔑如同烈日下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隨即,一陣低沉而充滿嘲諷的笑聲從喉嚨間溢出,那是對魔心長老不自量力的嘲笑,也是對自己即將取得勝利的得意。
“你配嗎?”
這三個字,秦天說得鏗鏘有力,每一個音節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魔心長老的心上。
魔心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如同被烈火燒灼,雙眼圓睜,滿是驚愕與憤怒。
然而,在這憤怒之下,卻隱藏著深深的無力與絕望。
魔心長老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發現自己竟然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此刻,他的修為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秦天那如黑洞般的吞噬之力一點點吞噬。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他引以為傲的實力,正逐漸消失殆儘,仿佛被死神緩緩收走的生命。
想到不久後,自己將徹底失去力量,成為秦天腳下的一粒塵埃,隨時可能被他輕易捏爆腦袋,魔心長老的心中就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這份恐懼,讓他原本堅定的信念瞬間崩塌,所有的驕傲與尊嚴,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於是,他的語氣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音,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試圖通過求和來換取一線生機。
“你……你到底想怎樣?”這句話,既是詢問,也是乞求,透露出魔心長老內心深處的絕望與不甘。
在這片幽暗的天門大殿外,回響帶著幾分陰冷的顫音,在空曠的廣場上久久不散。
“你們這些雜碎,用儘陰謀詭計,布下天羅地網,誘我至此絕境,如今卻堂而皇之地問我想怎麼樣?”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怒火與不屑。
魔心長老此刻卻如同一隻落入陷阱的猛獸,麵容溝壑縱橫,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即便是生命之火搖曳欲滅,那份骨子裡的驕傲與固執,依舊未曾有絲毫減退。
秦天的手緊緊扼住了魔心長老的咽喉,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隻要輕輕一捏,就能結束這老家夥的性命。
然而,麵對這足以令任何人顫抖的死亡威脅,魔心長老的嘴角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那是一種超越生死的嘲諷,仿佛在說:“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真是可笑至極。”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緊張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窒息。
秦天的眼神愈發淩厲,他沒想到,即便是到了這種田地,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是硬骨頭一塊,沒有絲毫妥協的跡象。
他的耐心,在這漫長的對峙中,早已消磨殆儘,取而代之的是沸騰的殺意。
“你不覺得這句話問得十分可笑嗎?”
秦天再次開口,聲音中多了幾分嘲諷與悲涼:“你以為你的堅持能換來什麼?你隻是在徒勞地拖延時間,等待一個永遠不會到來的救贖。”
魔心長老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或許是對過往輝煌的懷念,又或許是對現狀無奈的接受。
但他終究沒有開口,隻是用儘最後的力氣,挺直了脊梁,用行動詮釋了何為“寧死不屈”。
這樣的場景,如同一幅悲壯的畫卷,在遺跡的深處緩緩展開。
每一個天門強者都能感受到那股壓抑而又激烈的氛圍,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在為這場意誌的較量而顫抖。
風在幽暗的山穀間呼嘯,仿佛連自然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秦天,一襲黑衣如暗夜中的魅影,他的雙眼如同寒星,閃爍著冷冽而決絕的光芒,緊緊扼住了魔心長老那枯瘦如柴的脖頸。
魔心長老的臉因窒息而扭曲,雙眼凸出,卻仍死死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告訴我,我的父母現在身在何處,”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九幽之下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殺意。
“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什麼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折磨……”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魔心長老的脖頸上立刻浮現出幾道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仿佛隨時都會斷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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