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仿佛是用最熾熱的鮮血直接烙印其上,字跡之間流淌著濃重的血腥之氣,每一次微風拂過,都似乎在低語著過往探險者的悲慘命運,讓人僅僅是遠遠一望,便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從心底升起,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陽光偶爾穿透雲層,照耀在這片禁忌之地,卻隻能讓那石碑上的鮮紅更加刺眼,更添幾分詭異的氛圍。
四周,荒草萋萋,偶爾傳來一兩聲野獸的低吼,更顯得這片區域的孤寂與危險。
在這片被世人遺忘的角落,每一塊石頭、每一片葉子都似乎承載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等待著勇敢或不幸的靈魂來揭開它們的麵紗,但更多的,是成為這片土地上又一個未解之謎。
“秦爺,是秦爺來了!”
隨著一聲高呼響起,鬼門弟子們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紛紛從地上彈起,迅速聚攏到一起,滿臉諂媚地朝著一個方向望去。
隻見秦天宛如一座山嶽般穩穩走來,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軀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讓人不自主地心生敬畏之情。
見到秦天出現,這群平日裡囂張跋扈的鬼門弟子此刻卻變得異常恭順,一個個低垂著頭,齊聲喊道:“參見秦爺!”
他們的聲音整齊劃一,仿佛經過無數次演練一般。
然而,秦天對於眾人的殷勤問候似乎並未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塊石碑之上,口中還念念有詞:“魔門,好大的口氣!”
那冰冷的語氣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瞬間凍結。
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麵色凝重地向秦天稟報說:“秦爺,這道防禦實在太過強大,我們已經想儘各種辦法,但都無法將其破開。”
說話間,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顯然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秦天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回答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們隻需守在此處,絕不能讓任何一人從魔門裡走出來!!”
話音未落,一股無形的威壓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瞬間籠罩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刹那間,原本喧鬨的場麵變得鴉雀無聲,數百名鬼門弟子全都噤若寒蟬,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他們深知秦天的手段狠辣無情,一旦違背命令,後果必將不堪設想。
秦天敏銳地察覺到此刻周圍的氛圍彌漫著一絲異樣,他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犀利地掃視一圈後,開口沉聲問道:“怎麼?為何我感覺你們一個個都如此緊張?難道說你們害怕了不成?”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那位中年男子緩緩搖了搖頭,麵色凝重地解釋道:“秦爺說笑了,懼怕倒還談不上,隻是那魔門向來神秘莫測、底蘊深厚,其中高手更是多如繁星、數不勝數。僅憑咱們這點人手鎮守於此,隻怕未必能夠抵擋住他們的進攻啊。”
然而,麵對中年男子的擔憂,秦天卻隻是輕蔑地冷笑一聲,那笑聲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傲然與深不可測的底蘊,隨後,他漫不經心地隨意擺了擺手,仿佛是在驅散一群無關緊要的蒼蠅。
但就在這輕描淡寫的一瞬,一股令人心悸、幾乎要凝固空氣的恐怖威壓,驟然從他身上如火山噴發般爆發開來。
這股威壓,猶如洶湧澎湃的驚濤駭浪,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四周席卷而去,使得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震顫,仿佛連時間都在這股力量麵前顫抖、停滯。
緊接著,天際間風雲突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間被一團濃鬱得幾乎化不開的黑色霧氣所籠罩。
這霧氣之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無儘的黑暗與壓抑之中。
它在空中盤旋、凝聚,漸漸地,形成了一隻猙獰可怖的巨獸輪廓,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中閃爍著貪婪與暴戾的光芒,張開那足以吞噬山河的血盆大口,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連同所有的生靈與希望,都無情地吞噬進去,永墜深淵。
隨著這股黑霧巨獸的降臨,一種強烈到極致、幾乎能扭曲現實的吞噬之力開始在這片天地間瘋狂肆虐起來。
這股力量,如同無形的巨手,所過之處,無論是參天古木還是堅固岩石,都在這股力量的絞殺下化為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與恐懼,仿佛連空間本身都在哀鳴,祈求著這股災難能夠早日結束。
秦天的身影,在這混沌與毀滅之中顯得格外醒目,他的眼神依舊冷靜而深邃,仿佛這一切的動蕩與災難,都隻是他棋盤上的小小棋子,而他,則是那位掌控全局的棋手,正以一種超脫世外的姿態,靜靜觀賞著這場由他一手引發的風暴。
與此同時,那股源自深淵、仿佛能吞噬萬物的恐怖力量,不再孤軍奮戰,而是狡猾地與周遭沸騰湧動的天地元氣開始了一場無聲卻激烈的交融。
它們彼此纏繞,如同夜色中交織的毒蛇,既纏綿悱惻又暗藏殺機,漸漸地,在這片原本平靜無波的空間裡,勾勒出一幅令人心悸的畫卷,一個無比巨大、陰森得足以凍結血液的陣法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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