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吃。你快吃,我其實是左撇子,傷了右手還有左手。不用彆人照顧!”
“我不是彆人,我是你的男人。”
“其實你心裡明白,我的存在於你而言,是恥辱更是折磨。”
“不是這樣的小榆,你彆這樣說。你說,我怎樣做你才可以好好養傷。”
“你沒發現嗎?我到極限了,我撐不住了。不想說話、不想吃飯、如果不吃藥根本睡不著覺,我這樣很久了。我不吃了!”
“你隻喝了半碗八寶粥,太少了!”
“就這樣吧,不吃不吐挺好。”
“小榆,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吃了東西會吐的?我怎麼不知道?”
“跨年後,慢慢嚴重起來了。我能說我又開始頻繁夢到付安橋嗎?我的心理疾病根本不會好了,對不起。”
“雙手抖嗎?”
“手沒抖,我覺得我應該如實的告訴你我目前的身心狀況。”
“彆想太多,我告訴你。他惹到容家了,被剛從赤城回來的容存鋒打了,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年前都不會出來活動了。再說你現在也不出去了,他,他對你造不成威脅。你忘了他好嗎?他僥幸又活了一年,鳳生叔說明年弄死他後彆人想不到咱們頭上。”
“不吃了,去畫室。”
“再畫半小時必須睡午覺,不是,你那藥吃了會很困,睡著了會舒服很多。小榆,你要保證自己的心情舒暢,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右手要養幾個月。你知道你要是不好好養傷以後你有可能畫不了畫,做不了精細的事情。彆掉以輕心好嗎?再說現在你的整隻手都這麼腫,不能總活動,咱多臥床好嗎?”
尹榆垂眸不說話,然後慢慢起身。
“尹小姐,我推您去畫室。”
“小芳,把輪椅放回醫務部,再讓我看見輪椅我就,我就……”尹榆說完大步出了餐廳。
“把輪椅推回庫房!”
“我知道了,肖先生。”
“你,告訴柳嫂多關注小榆,但是彆惹她不高興。”
“我知道了,肖先生。”
“先收拾餐廳!不吃了!”
“好的,肖先生。”一個膽子小的女傭應聲。
這時,肖明的手機響了“肖叔叔,是我,我們來了。不知榆姐姐是在午睡還是在吃飯,還是不方便…實在不方便我們就不進彆墅了。”
“付騰宇,你跟誰來的?”
“回肖叔叔,我們可能有點人多,但是您放心,我們不吵。”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