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挺晚了,我要回去睡覺。”說著,韓牧打了個哈欠。
“你總算是困了啊。”蘇蘭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罷,韓牧跳了跳,最後爬進了通風管道中。威克利其次,蘇蘭仍然是最後一個。
“蘇蘭你先往下爬,再向左,然後向前,之後再向右爬,最後再往下。你就到了你的病房了。”
韓牧向她說明回病房的路線,但蘇蘭聽的一臉懵,腦子暈乎乎的。
威克利白了他一眼“不是,你瘋了?人家記憶力可沒你那麼好。”
韓牧則百無聊賴“哦——我不知道。”
“嘖,你是不是待精神病院待久了?真變成精神病了。”
“沒有——我現在我的精神狀態非~常~好~”
威克利突然問他“你汙染值多少了?”
韓牧不知道他說的汙染值是什麼,於是問“汙染值?這是什麼?”
這時威克利才想起蘇蘭還在這裡,他開始轉移話題“對了,你見過那個醫生嗎?”
韓牧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於是問“蘇蘭,你知道了你回家的路線了吧。”
蘇蘭搖搖頭,一想到韓牧說的路線,她的腦袋就開始暈暈的“沒有。”
“哦——你先往下爬,再向左,然後向前,之後再向右爬,最後再往下。你就到了。”
為防止蘇蘭還沒記住,他甚至講了第二遍。
蘇蘭知道這是韓牧開始趕她走了,大概是她不能聽的話。
她點點頭,走前她將埋藏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你們接下來的對話我似乎是不能聽的了,看來你們的路很艱辛呐。不過一定要堅持哦!”
說罷,她回去了。隻不過蘇蘭還是沒有記住韓牧說的路線。
蘇蘭走遠了,韓牧兩人又回到了院長辦公室。
韓牧嫌棄的看了眼辦公椅,不打算坐上麵,桌麵也非常臟。
最後他靠在牆上,開口問“汙染值是什麼?說說。”
“你打開你的隨身空間,再往右看,你就看到你的汙染值了。”
韓牧照著他的方法試了一遍,結果右下角什麼也沒有。
他疑惑的看了威克利一眼“沒有啊。”
威克利笑了笑“當然沒有了,我騙你的。”
【這怎麼這麼熟悉?】
【好強的既視感……】
【敢說哥和敢信哥。】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彆太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韓牧哼了一聲“哦,你汙染值多少了?估計比我高吧。”
“我哪知道我汙染值多少,但肯定比你低的多。”
【空氣中莫名有種火藥味。】
【韓牧汙染值已經82了,威克利汙染值33。】
【威克利汙染值為什麼也這麼高?他好像什麼都沒做吧。】
【估計是這幾天沒吃飯餓的,你看看人家都成什麼樣了。】
【韓牧的汙染值確實比威克利高,而且高的多,太多了。】
【兩個人都這麼顛,為什麼其他國家的天選者並不像他們這樣呢?】
韓牧是真困了,他擺擺手示意停止爭吵“好了彆吵了,我困了。”
威克利也不想進行著無意義的爭吵“哦,明天見吧。”
韓牧把辦公椅搬到通風口下,他踩著辦公椅慢吞吞的爬進去。
威克利看著他的動作,沉默一下,最後吐槽著“我的天……你汙染值怕不是過了80吧?”
“閉嘴,我隻是太累了而已。”
最終韓牧爬回了他的病房。
一來到病房,他就熱情的把他那親愛的病友吵醒了。
“哦!我親愛的病友,淩晨四點好!”
被吵醒的韓業景忍無可忍,最終他把枕頭扔向韓牧,罵他“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醫生那裡拿藥吃去。現在才三點!”
“哦——抱歉。”
韓牧態度非常誠懇的向他道歉。
“滾,我要睡覺,彆再打擾我了!”
韓業景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見韓業景不理自己了,他無聊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盯著天花板,什麼也不想做。
【他不是說自己累了嗎,怎麼還不睡?】
【看他這樣子,又想起了什麼往事吧。】
【恐怕是汙染值的原因。】
待到韓牧好不容易睡著時,這時候護士猛地打開門朝裡麵喊“出來集合!”
“呃,媽的,有病吧?起這麼早乾什麼!”
韓牧揉了揉疼痛的腦袋,罵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