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牧忍著痛,眼裡的憤怒早已掩藏不住。
“好啊,江苻林。給老子滾下來跪著!”
江苻林試圖掙脫這該死的命令,即便他如何努力,還是沒能成功。
韓牧從通風口跳下來,他看著這條血淋淋的傷口,憤怒至極。江苻林剛跪在地上,韓牧就踹了他一腳。
“江苻林,你算個什麼東西?活膩了是吧?”
江苻林被踹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韓牧冷笑,表情因憤怒而顯得極度扭曲。
他出去一趟,再回來時手裡拿著鉗子。江苻林已經對這把鉗子有了陰影,一見到它就害怕的往後退。
韓牧走上前,他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溫柔的撫摸著江苻林的臉,說出的話卻如此恐怖“我親愛的江苻林啊,你還是沒有學乖嗎?非要逼我懲罰你。”
說罷,他把手放在江苻林的耳朵,輕輕的摩挲著。
“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麼這雙耳朵也不需要了,割掉吧。”
話落,他便用鉗子夾住江苻林的耳朵,用力一扯,將它扯了下來。
韓牧把扯下來的耳朵扔到地上,看著江苻林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裡終於有了一絲快感。
江苻林捂著流血的耳朵,顫抖著身子,連連求饒。然而,韓牧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拿起鉗子,走向江苻林。
“還有另一隻耳朵,也一起拿掉吧。”韓牧的聲音冰冷刺骨。
江苻林驚恐地瞪大眼睛,試圖逃跑,但他根本無法動彈。
韓牧輕易地抓住了他,再次用鉗子夾住了他的另一隻耳朵。隨著一聲慘叫,江苻林的另一隻耳朵也被殘忍地扯了下來。
血染紅了地麵,江苻林倒在血泊中,失去了意識。韓牧看著手中的兩隻耳朵,心中的怒火依然未消。
他用桶把水接滿,隨後放在暈暈倒的江苻林麵前。他揪住江苻林的頭發,將他按進水中。
下一秒,水被血染紅。
而江苻林也被水嗆醒了。
見江苻林醒了,韓牧再次將他按入水中,冷冷道“繼續。”
江苻林在水中拚命掙紮,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韓牧冷漠地看著他,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當江苻林快要窒息的時候,韓牧才將他拉了起來。江苻林大口喘著氣,臉上掛滿了水珠和血水。
“怎麼樣,清醒了嗎?”韓牧問道。
江苻林顫抖著點頭,他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很好。”韓牧滿意地說道,“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彆再犯錯。否則,後果會更嚴重。”
說完,韓牧離開了實驗室,留下江苻林在滿地鮮血和痛苦中獨自呻吟。
韓牧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遇到了之前見到的何煜。
何煜見到他,向他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
這時,他注意到韓牧左手的那條可怖的傷,他一把抓住韓牧的右手,不讓他走。
“你這是怎麼了?”
韓牧瞅瞅傷,敷衍道“不小心摔到的,不礙事。放心吧,死不了。”
何煜皺了皺眉,顯然不相信他口中的“不小心摔到”。他直接拉起韓牧的右手,朝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任憑韓牧如何掙紮都不放手。
來到工作室,何煜將韓牧甩在沙發上,隨後把門反鎖。
聽到“哢嚓”一聲,韓牧甚是疑惑。
“你鎖門乾嘛?”
何煜邊翻找醫藥箱,邊回答他“以你這個性子,恐怕會懶得處理傷口。鎖門是為了不讓你跑出去。”
何煜從醫藥箱中拿出酒精和紗布,坐到韓牧身邊。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說著,他便用棉簽蘸取酒精,輕輕擦拭著韓牧的傷口。
“嘶——”韓牧被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都說了會疼。”何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你到底是怎麼弄傷的?”
韓牧彆過頭,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何煜歎了口氣,“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你以後得小心一點。”處理好傷口後,何煜收拾好醫藥箱,準備離開。
“謝謝。”韓牧小聲說道。
何煜笑了笑,“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對了,你早飯還沒吃吧?我們一起去吧。”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韓牧跟在他身後,一路上他都在左顧右盼。
何煜注意到他的異常,便問“怎麼了?看什麼呢?”
韓牧回過神來,道“沒什麼,隻是在想其他實驗人員在對自己的實驗體做什麼。”
聽到是這個,何煜輕輕一笑,向他解釋“他們一般都是對實驗體注射實驗藥劑,就像你對你的實驗體一樣。”
韓牧點點頭,沒再多問。
“對了,你的那個實驗體怎樣了?”
韓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做出一臉疲憊的模樣,“彆說了,他啊……他太不聽話了。”
“然後呢?”何煜表情並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