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牧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他才拎起江苻林的後衣領把他帶回實驗室。
他將昏迷的江苻林隨意扔在實驗台上,他自己則坐在角落裡,自顧自的搖晃著酒杯。
【哥,我真的求你了,不要再喝酒了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謝紀要崩潰了。】
【他應該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那為什麼還要喝呢?我搞不懂。】
【喝不喝是人家的自由,我們沒有資格去管人家。就算是人家把自己喝死了,都不關我們事。】
【嗯,確實是這樣。】
酒杯裡沒有酒,就像韓牧的心中沒有自己一樣,都是空蕩蕩的。
幾分鐘後,江苻林從實驗台上醒來,並且一臉懵逼。韓牧見他醒了,又忍不住去找樂子。
江苻林一見到他,就知道準沒好事發生。但自己又打不過他,江苻林決定挨打前再罵一下他,解解氣。
他坐起身來,邪魅一笑,湊近韓牧耳邊輕聲吹氣,隨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娘炮。”
回應他的則是韓牧狠狠一拳朝江苻林臉上打去。力氣很大,江苻林從實驗台被打到了地上。
韓牧猛地彎下腰,一把抓住江苻林的衣領。直接將他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他媽說誰是娘炮,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把你丟出去喂狗,讓你曝屍荒野?”
江苻林腳一抬,將韓牧踹倒,並順勢將他壓在身下。兩人扭打做一團。一邊互相攻擊,一邊還不忘相互謾罵。場麵一度失控,險象環生。
韓牧被氣的暴跳如雷,指著江苻林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犯賤啊,明明是你先動手。這會兒裝什麼無辜,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江苻林亦是喘息不止,額頭汗珠滾滾而下。頭發淩亂不堪,衣服皺巴巴的。早已不見當初的風度翩翩,優雅迷人。
哪還有半點乖孩子的形象,簡直就是市井流氓一枚。他卻尤不自知,反而振振有詞的反咬一口“你他媽有病吧,老子招你惹你了。平白無故遭你毒打,你丫屬狗的吧。見麵就咬,真煩人!”
韓牧看著一臉無恥的風紀,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警告道“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憑什麼怪在我頭上?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揍爛你的嘴!”
說罷,他又給了江苻林一拳。
江苻林知道自己不會死,於是憑著這個優點繼續刺激一下他的好哥哥。
“總比某些人身邊朋友儘是阿貓阿狗,凡事惹是生非連累親朋好友要好的多。至少你弟弟我純真善良,不像某些人心思齷齪。”
韓牧被氣笑了,他艱難從江苻林懷裡爬起來,抬起腳狠狠在江苻林腹部處踢去。
這一腳正中要害,江苻林疼得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
韓牧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本不想對弟弟下手這麼重,但江苻林的話著實激怒了他。
“你你竟敢踢我”江苻林強忍著疼痛,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哼,這是你自找的。”韓牧冷冷地說道,“彆以為我會一直容忍你的無禮。”
說完,他轉身坐在實驗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苻林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江苻林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韓牧有意無意的又踹了他一腳,並罵道“死娘炮。”
江苻林惡狠狠的盯著他,韓牧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刺激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瞧你這副德行,不是娘炮是什麼?”
江苻林並沒有對於這個感到生氣,畢竟自己也這麼罵了他,算是兩清了。
此時的他感到非常興奮,他想試探一下韓牧的底線到底在哪裡。於是他趁韓牧還洋洋得意時,趁機偷襲,撲倒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