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做絕,這個臭老道慌忙逃走了,把尷尬全都留給了茶花嫂子和我。
也不知道被胡雲道施了什麼藥。
躺在草叢裡,茶花嫂子小嘴張兒張兒的說不出話。
光潔如玉的身子也是動憚不得,銀色月華裡,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我不敢去看茶花嫂子潔白的身子。
主要是,茶花嫂子是個良家婦女,太純潔太善良了,我不想傷了這樣的女人。
這個時候,我的隨隨便便一個轉臉動作,都會讓茶花嫂子感到羞恥,給茶花嫂子造成心理上陰影,也許影響她終生,畢竟,隱私權,是一個良家婦女的專利。
再一看,茶花嫂子的衣服被胡雲道拋是拋掉了,卻是掛在懸崖邊一棵鬆樹上,好在離崖頂很近,也隻是兩米不到的距離。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樣東西,然後把你的衣服給挑上來。”
環顧四周,見不遠處有個樹影,我頓生一計。
我的意思,是去那個大樹上選根長一些的樹枝,好在我鑰匙扣上有把袖珍瑞士軍刀,刃長雖然不過八厘米,這時卻是派上了用場。
卻不知怎樣的一種力量,讓茶花嫂子忽然脫離了藥物控製,竟然能夠開口說話了。
“你彆走遠,那個壞人……”
茶花嫂子身子抖動的說道。
我才邁兩步,這時停下腳,背對著茶花嫂子,說道“放心吧,那個臭道士要是敢回來,我直接把他扔下山崖喂狼,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
說完邁開大步。
很快,我扛著一根長樹枝回來了。
我把崖邊鬆樹上的衣服逐一夠了上來,丟到茶花嫂子身邊,手心,留著女人的餘香。
茶花嫂子扭過身去,很快也就穿好了。
難辦的是,茶花嫂子的一隻鞋子也被胡雲道給扔下去了,卡在鬆樹的一個枝杈裡,雖然不遠,卻非得我下到那棵鬆樹上用手取來。
這山路坑坑窪窪實在難行,總不能讓茶花嫂子穿一隻鞋走路吧?如果不可以,那我就得背著茶花嫂子走,真要那樣,實在太尷尬了。
思來想去,還得設法把樹杈上的那隻鞋子給取上來。
這是一棵紮根岩石縫隙裡的勁鬆,橫臥在懸崖邊,目測一下,樹乾完全可以承受三個成人的重量。
我當過特種兵,在我服役期間,專門特訓出一項平衡身體的技能,那就是高空行走。
現在,我隻要踩在樹乾上,走過去把鞋子取來,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恰好崖邊長滿茅草,可以抓住茅草,就可下到鬆樹橫伸的主乾上了。
隻是,下邊就是山穀,稍不留意,就會掉下去,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去掉兩個如字,就是我麵臨的現實難題。
可是,鞋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就是她的尊嚴啊!
想了想,我一咬牙關,轉臉跟茶花嫂子說道“我下去把你那隻鞋子給你夠上來,等會,在我回來以後,你拉我一把。”
“不行的,那樣太危險!”
聽說我冒著生命危險隻是為了取回一隻鞋子,茶花嫂子登時感動了,失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