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就跟直接指著雲水道長鼻子罵一樣。
雲水道長感覺老臉沒地方擱。
連忙吩咐左右道“聽秦衝的,把桌子撤下去,搬到夥房燒了,趕緊的!”
我在白頭穀醫好雲水道長的雙腿,順便用妙手春術把雲水道長肺病也給徹底治好了。
不僅如此,接雲水道長出白頭穀的都市麗人張玲玉,恰好也是我的好友。
也可說,能出白頭穀,完全搭乘我東風快車。
受人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
這麼大的恩情,與我極其短暫的裝逼打臉相較,雲水道長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兩個青鳥派弟子快步走過去,抬走長條桌。
雲水道長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目測我下一步舉動。
心說,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怪會裝逼,不用桌案拍板,那就說,你小子自帶王法唄。
雲水道長算是服了。
這時我已經晃肩走到白海波跟前。
白海波五花大綁跪在地上。
身後兩個青鳥派弟子極其強勢的按住他肩膀,稍有反抗,青鳥派弟子便拿指關節敲他腦殼。
我兩腿岔開站在白海波前邊,白海波兩眼滴血,分明表示不屑。
“姓白的,你也有今天啊。”
我不帶好臉的俯視白海波。
白海波抬頭望向我,晃動著被青鳥派弟子按住的肩膀,極力想要擺脫。
“讓我起來!”
白海波大聲嚷嚷
一個青鳥派弟子狠狠往他屁股掃了一腳,回敬道“你他媽彆亂動!”
瞬間,白海波老實了。
我微微笑意,朝向離我不遠的另一個青鳥派弟子招了招手。
吩咐道“你過來,脫下臭襪子,把這孫子的嘴給老子堵上。”
聽說用臭襪子堵嘴,白海波反應變得十分強烈,掙紮也是帶著瘋狂。
“秦衝,你特麼想乾啥!你未婚妻被我睡了,廠子轉給我了,是不是你心裡憋屈,成心想要整死我!”
白海波滿眼噴火的大聲咆哮,顯然,他不認我這壺酒錢。
甚至說,他從沒把我當人看。
啥,他未婚妻被人家給睡了,看不出來,脖子還怪結實的。
牛掰!
那兩個強按白海波肩膀,讓白海波保持跪立姿勢的青鳥派弟子,不約而同對視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以致白海波掙紮站起,他倆都無心阻擋。
廠子也成人家的了,還有臉在這裝逼,這種人,還有臉斷案。
大殿裡鬨哄哄的,開始有人嘀咕。
青鳥派弟子最近十年被趙餘年、胡雲道哥倆帶壞了不少,這一聽我未婚妻被人睡了,大殿裡,很快蠢蠢欲動。
被人當麵嘲笑,背後又被人戳脊梁骨,我惱羞成怒。
“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讓他跪下!”
我沉臉喝道。
白海波很快便被按了下去,嘴巴被臭襪子堵住,又是敲腦殼又是踹膝關節後半部分,不服軟真也不行。
這時,我已經走到趙餘年跟前。
“前段時間,你,胡雲道,還有白海波,你們幾個一起去了月牙坪,就在見老族長的當天下午,老族長忽然死了,說吧,你們為什麼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