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孟舟從小馬紮上站起,狠狠舒展腰身。
他抬頭一看天色,已經都是傍晚,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沒想到,現在學生的作業不僅量大,而且很難。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吳皓,你自己再看看,我出去逛逛。”
“叔叔,也要和爸爸一樣,去打牌嗎?”
“打牌?”
“是啊,爸爸和村裡幾個人,隔一兩天,就會去村長爺爺家打牌,就是下雨也去。”
“他們打什麼牌?”
吳皓搖搖頭,“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
“行了,我不去打牌,四處去逛逛。”
說著,孟舟走出了吳皓家。
另一邊,一輛越野車也慢慢沿著水泥路,開到了村口處。
“大開家門迎四方,迎的卻是陰氣啊!”
諸葛安透過車窗,喃喃自語。
“道長,你在嘀咕什麼啊?”
“老道我,在看看這村子的風水。”
“那道長,你看出了啥?”
“你看這條公路,那這村子,發現了什麼?”
三個下車,亢金龍盯著前方,沉默了片刻,搖搖頭,“什麼也沒看出。”
“你們兩個看這村子左右對稱,像不像一個張開懷抱的人。”
經過諸葛安的提點,亢金龍和江哲瀚還真開出來了。
“還真是啊道長。”
“那你們再看四周,水田小河,加上這裡地勢低矮,是不是將四周的陰氣全都往懷中抱!”
亢金龍和江哲瀚再左右一看,連忙點頭。
“那道長,為什麼會是陰氣呢?”
“早先時,老道就曾說過,水是玄水,既能聚陰,也能鎮煞,加上這村子地勢低矮,被水田河流環繞,自然是陰氣往懷中跑。
不過,要是村子的地勢變高,那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而且這還不算玩,再看咱們腳下這條公路,正對村子中心,像不像一根穿心利箭,刺入胸膛?此為穿心煞!”
完全不懂這些的亢金龍和江哲瀚,嘖嘖稱奇。
“當然,要不是這村頭這棵老樹,煞氣可能還會再凶一點!”
說著,諸葛安走向那路旁的老樹,輕輕撫摸著樹乾。
“這老樹麵向公路的一麵充滿了劃痕,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替村子抵擋著煞氣。”
一側好奇的兩人,也紛紛走到樹旁,仔細查看。
他們發現還真像諸葛安所說的一樣,麵對公路的一麵樹皮乾枯皸裂,而另一麵則要看起來完整許多。
“那照道長所說,這村子又是陰氣煞氣的,應該不會有很多人居住,怎麼?”一旁的江哲瀚盯著龍潭村道。
“這正是老道想說的,細看之下這裡完全不適合活人久居,如果村中沒有泄去陰氣的地方,那就是有人做局!”
“做局?”
“諸葛道長,你是說有人布下了風水局?”
“沒錯!”
諸葛安眼睛微露精光,盯著眼前的村莊。
“會不會是那道人?”
“現在不清楚。”諸葛安搖搖頭。
現如今能布下風水局的,隻有那些風水先生才行。
而且布下這種局的人,諸葛安心中本能覺得不像是那先前交手的道人。
隨後,將車留在村頭,三人步行進入村子。
此時的孟舟,正前往那村長家,想要去看看情況。
“打牌?幾個大老爺們兒晚上去打牌?”
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對。
噠噠噠。
遠處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