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僵在原地,發出驚恐聲。
“我?”
孟舟手枕著臉,眼中露出疑惑。
“不是說了嗎,一個小城隍罷了。”
“不不可能!一個城隍怎麼能有如此能力!”對方大喊著。
其實,人家孟舟本就沒有說錯,他現在就是一位城隍啊。
隻不過人家以後就不一定是城隍了。
是陰天子也說不定呢。
門口的謝必安見著對方被孟舟控製住,便走到孟舟身側。
“府君,這家夥可能是入戲太深了。”
謝必安看著‘閻羅’的背影,搖頭笑道。
“是啊,它本就是閻羅王的玉佩,也不知在那處大獄中,被鬼氣侵蝕,久而久之,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很正常的。”
按照我們正常人的說法,就是一個人裝久了,自己就認為自己就是那個人了。
“胡言亂語,我乃閻羅王,你們兩個等著被我地府陰兵們拿下吧!”
對方聽到兩人的談話,再次怒聲說道。
“唉,這就是病,得治!”
孟舟起身,一個踏步出現在對方麵前。
“你想乾什麼?”
對方感受到來自孟舟身上的威脅,大聲叫喊。
“話真多!”
孟舟微微皺眉,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轟
對方直接被他一巴掌扇碎,化作一團精純陰氣。
在陰氣正中,則懸浮一塊無字的潔白玉令。
孟舟輕輕一招,玉令便落在他掌心。
“府君,這就完了?”
謝必安表情有些詫異。
孟舟撇眼,看向他,“那你還想怎樣?”
謝必安無言。
“府君,果然是府君,老七無法揣測。”
孟舟失笑,輕輕搖頭,“老七,你還是少和老八那個家夥說話,那家夥大字不識幾個,馬屁是一個比一個拍的響。”
謝必安點頭,深以為然。
“你去將外界那隻惡鬼緝拿,本府先離開了。”
“恭送府君。”
謝必安拱手目送孟舟離開。
他也知道,府君本身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地久留。
出了鬼宅,謝必安回首望去,鬼宅竟然開始崩塌,不僅是鬼宅,就是這整座墳山,也開始顫抖,即將崩碎。
失去了鬼王令,也就是閻羅玉令,這裡便無法再繼續維持下去了。
隨著墳山和鬼宅的破碎,整個第二重鬼蜮空間發生震動,如同玻璃一樣,四碎開來。
謝必安輕輕招手,空中出現紙橋,他踏上紙橋,消失在了這裡。
真身返回陰間還魂崖,孟舟便散去了維持住的分身。
他看著手中的無字令牌,眼中泛起一絲波瀾。
因為他尋回了第二扇輪回門,陰間的權柄大漲。
在沒有係統的提示下,他便能清楚的感應到這塊令牌的所在位置。
令牌無主,但是遺落於某一層地獄之中,日夜受到諸多惡鬼怨念鬼氣的侵蝕,再加上令牌本就是閻君身份象征。
久而久之,便從令牌之中誕生出靈智來。
接著,這誕生出靈智的令牌,蠱惑大獄中的惡鬼,而那惡鬼也有心覬覦著令牌,幫助那惡鬼逃出大獄,並潛藏在鬼蜮之中,企圖成就真正的閻羅之名。
“真是心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啊!”
一塊小小玉佩,都這麼努力,想要成為閻王。
而他孟舟卻遲遲呆在城隍,品級久久都沒有挪動。(我就不說,是誰這樣安排的了,某人自覺一點)
“又是一大堆事情要做啊!”
孟舟歎氣說道。
一旦他接手閻羅之位,事情就更多了。
“還是先將畜生道開啟再說吧!”
說著,孟舟繼續全力開啟著畜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