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茅正安放下筷子,眉頭揚起,“我怎麼覺得這人情況有點怪怪的?”
慧玉附和著點頭,“不像是一般醉酒的人。”
張真靈更是直接起身,三兩步之間,來到那酒鬼麵前。
“喂,那個兄弟你沒事吧?”
麵前的醉鬼對張真靈仿若視而不見,眼球泛紅,含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一些話。
“都是你害的我丟了工作,都是你害得我被老婆趕出去,都是你!”
醉鬼口中的話,聽的張真靈一臉地疑惑。
他轉頭看向茅正安二人,“這家夥,好像沒聽到我說話,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
茅正安和慧玉跟著起身,三人成三角將醉鬼圍在中間。
而醉鬼還是對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呆呆目視前方,口中念念有詞。
所謂醫道不分家,茅正安探手落在酒鬼額頭。
“不像是惡疾發作。”
頓了下,他又翻看醉鬼的眼瞼,“也沒有陰氣侵體,造成意識紊亂。”
“那是什麼原因?難道是丟了魂?”張真靈道。
“不是丟魂,這人魂魄俱全,理智尚存,隻不過像是被心中的某種情緒所主導了。”
慧玉觀察道。
“情緒?”
茅正安低頭自語。
叮!
一聲清脆的破空聲,忽然從漆黑的街道中傳來。
一點寒芒,刺破夜空,急速飛來。
“小心!”
張真靈身子一側,右手帶起袖袍,對準身前一卷。
叮鈴鈴
一枚銀針,掉落在地。
“什麼人!”
茅正安麵色一寒,冷聲喝道,兩指間更是朝聲音來處,甩出一張符篆。
符篆燃燒,升起的火光將那片陰影照亮。
“咦?好像是特調局的人?”慧玉道。
“幾位,我沒有惡意,隻是奉命行事。”
雙手舉起,穿著特調局探員服飾的男人,慢慢從陰影中走出。
“奉命行事?”
茅正安一聽,臉色更冷了。
那探員心中苦笑,明明是執行任務,誰想到遇到了三個硬茬。
但待他走近後,表情又是一變。
“怎麼是你們三位?”
男人話剛說完,見著三人麵色不愉,趕忙開口“在下杭城特調局鄭小虎,之前見過三位的。”
“既然是杭城特調局的人,為何要襲擊我們?”慧玉問道。
“我不是襲擊三位,而是為了他。”
“他?”
三位見到鄭小虎手指那醉鬼,齊聲驚異道。
鄭小虎解釋道“半個小時前,這片區域發生不少惡性事件,許多人突然開始襲擊身邊的人,甚至一些人因此喪命。”
“惡性事件?那不該由你們特調局出麵啊?”
熟知特調局風格的茅正安,皺眉道。
“事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鄭小虎一臉苦笑,“我們的人發現,那些突然性情大變,襲擊旁人的家夥,都有一個顯著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