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
林天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口中喃喃自語。
“你在搞什麼花招？”
古皇子可不管林天此刻在做什麼，因為剛才那番話，他斷然不會再繼續戲耍對方了，直接暴怒出手。
那柄染過聖人血的天刀劃過空間，一道道銀白匹練激射而過，縱橫交錯的刀光布滿整個玉台，留下了道道深淺不一的印記。
“滾！”
而這個時候，低著頭的林天猛地抬頭，口中發出截然不同的蒼老聲音。
陣陣音波擴散，一層層漣漪席卷四方。
砰砰砰
玉台之上頓時響起數聲炸響，空間扭曲碎裂，時空好似都發生了抖動，一片混亂。
沉重的壓抑感落在所有人的心頭，他們茫然地看著林天，眼中露出驚駭之色。
短短一瞬間，這個林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幽暗，仿佛是一方無垠星空，包羅萬象。
林天靜靜站在原地，身旁九色神光繚繞，好似遠古神話中坐鎮九霄天的古老天神，莫大的威壓落在眾人身上，讓他們感到一陣難受，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林天他”
“不，他已經不是林天了！”
站在最外圍的道一目光凝重，輕聲開口，聲音落在了每個人的耳中。
“九霄上人！”
孟舟露出異色，心中凜然，從林天之前的種種行為中，他就判斷出了林天的體內或許潛藏著九霄上人。
如今看來，確實如他分析那樣。
“有點意思。”
古皇子眼中閃過驚訝，饒有興趣地看著此時的林天。
“係統係統你在做什麼？將我身體的控製權還回來！”
忽然間，林天臉上的表情一變，變得極為迫切，語氣也變得再次年輕了起來。
“閉嘴！廢物！”
緊接著，另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他口中傳來。
此時，眾人看到林天的那張臉的左右兩邊，出現了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半張臉上透出急切恐慌的情緒，而另外半張臉上卻是十分冷靜。
“我該稱呼你九霄上人呢？還是林天？”
孟舟緩緩朝其開口道。
“嗯？”
‘林天’目光落向孟舟，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能夠得到老夫曾經祭煉的九絕塔，年輕人看得出你機緣深厚！”
“九霄上人？你不是係統，是九霄上人？係統呢？我的係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