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染說“反正要走,不如走快點吧。”
“姐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許紓噘嘴問。
要是化作平常,江清染定然不會隱瞞她,告知了她原由,但現在有秦朝宴在,她隻是說“沒有。”
許紓和江清染認識這麼多年,知道她的眼神,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不過到達童家舉辦的滿月宴會上,看到秦朝宴和彆人去交談了,她便立馬拉著江清染問“老實說吧,怎麼改變主意要早點走?”
江清染見四處無人,說“我給趙熠下了藥。”
這聲音很小,深怕被人聽到。
而許紓卻尖銳著嗓子“你說什麼?!你怎麼能給……唔唔!”
後麵的話要說出來,卻被江清染給捂住了嘴,“你這麼大聲,是想讓彆人聽到嗎?”
許紓直勾勾地盯著她,好久才眨了眨眼,示意她鬆手。
江清染垂著眼眸,道“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我沒辦法了。”
“是不是九哥還不放過你?”許紓一臉疼惜的目光看著她“姐妹,我知道你的苦衷,我不會說你什麼的。此時的你,心中恐怕也很難過。”
江清染說“那種藥我曾喂了小白鼠,隻有一次,小白鼠沒死,還活得好好的。但要是下另一種藥,我不知道會怎樣……”
“姐妹,我覺得你早點出國這件事做得非常對。現如今你成了九哥的“幫手”,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會有第二次和無數次。隻要你出國,九哥就不會再打上你的主意。”
江清染微微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倆人進了宴會,一進去就看到童硯禮剛好同一個打扮得極為有韻味的女人出現,剛剛生完孩子,女人的身體還沒恢複過來,按理來說,穿衣以舒適為主,但她卻穿著高定禮服,同童硯禮遊走在宴會上。
女人相貌不錯,但要和趙嵐相比,差遠了。
“他老婆是市長千金呢,還是第一婚,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嫁給第二婚的童硯禮。”許紓小聲在江清染的耳邊說道。
江清染說“一個男人,一旦長得帥,又會穿衣打扮,更主要的是嘴會哄女人,哪個女人不淪陷?”
許紓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樣一個男人在你麵前,你也會?”
“我不喜歡童硯禮那類型的男人。他再怎麼會哄人,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童硯禮這人就是笑麵佛,看著對人客客氣氣,溫柔又禮貌,實則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一旦被他盯上,恐怕就是深陷地獄的開端。
“誰說童硯禮了?我說的是趙熠。”
說曹操曹操到,下一秒江清染就在宴會上看到了他。
他和容子明站在一塊,臉上帶著幾分不耐煩,似乎是被容子明“說服”才來的宴會,一直坐在那邊的沙發上,瞧著二郎腿,對上來攀談的人壓根就不屑理會。
趙熠被宴會上很多精英和名媛圍堵著,讓人看不清人影。
很奇怪,江清染一眼卻能看到他。
許紓自然沒看到,還在拿著趙熠開玩笑“不說話,就默認自己會被趙熠的美色所迷惑,你說趙熠要是在這宴會,聽到了我這些話,會不會開心得起來?”
“他就在宴會。”
“怎麼可能,他和童硯禮的關係不好麼,怎麼可能會來?”a市誰不知道童硯禮和趙嵐離婚那天,趙熠將他打進醫院,住了大半個月的院?
江清染也奇怪趙熠怎麼會來,隱覺得今天這場宴會肯定會發生什麼事。
“哎呀,我還真的看到你家前夫哥了。”許紓順著她的目光望向,樂了“莫不是聽到你要來,所以你家前夫哥來了吧?”
江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