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諾伊特拉話說到一般突然間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是因為受傷虛弱才彎下腰顫抖的……這家夥是在笑!
沒錯,更木劍八是因為太好笑了所以才渾身抽搐直不起腰。
「你這家夥……究竟在笑什麼!!!」
諾伊特拉突然間憤怒無比,猛地抬起腳一腳朝著更木劍八腹部踹過去。
他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憑什麼能夠這樣笑,明明已經被他重傷了啊!
砰。
「!!」
在諾伊特拉驚駭的眼神中,更木劍八抬起手毫不費力的抓住了他踹過來的腳。
「不好意思……」
略顯猙獰的笑容浮現在更木劍八臉上,「我是太開心了,所以才忍不住笑。」
「你說……什麼?很開心?」諾伊特拉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難看。
「當然開心啦!砍人就是要砍強大的家夥才有意思!你要是太弱的話,豈不是會很無趣!?」
更木劍八咧嘴笑著,笑容中滿是瘋狂。
「哼!」
諾伊特拉聞言冷哼一聲,「我不是說過了麼……你是傷不了我的!白癡!」
話音未落,兩人如同約定好了一般幾乎同時揮動手中的利刃。
鐺——
斬魄刀和雙月鐮刀碰撞在一起,強大的作用力讓兩人各自後退一步。
但交鋒遠沒有結束,他們手臂之上肌肉隆起,瞬間再次發力,強行抵消作用力再次朝著對方揮舞利刃。
「喝!」
更木劍八臉上滿是笑容,看上去很興奮。
而反觀諾伊特拉則是微皺起了眉頭。
「可惡!」
他的鐮刀體積太大了,遠沒有更木劍八的刀刃靈活,所以無法光靠著武器擋下所有攻擊,因此隻能像之前一樣,抬起手臂用肉體硬抗。
但是這一次,結果卻和之前完全不同。
呲——
刺耳的摩擦聲響徹,那把殘破的斬魄刀竟然奇跡般的破開了諾伊特拉堅不可摧的鋼皮,在他手臂之上切開一道口子,頓時鮮血直冒。
「!!」
諾伊特拉見狀立刻拉開了距離,他看著手臂上正在往外滲出鮮血的刀痕,額頭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過好在這樣的傷勢對他來說隻是皮毛而已,無論再來多少條這樣的傷口對他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唯一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這個男人的力量又變強了,難道說……這家夥是在隱藏實力麼?
他不太明白,真的會有人即便被重傷也無所謂,依舊選擇要隱藏實力麼?
還有,這個人就現在這副表情是怎麼回事?
諾伊特拉看著不遠處的更木劍八感到一陣疑惑。
此刻的更木劍八正看著自己刀身上剛才用來砍人的地方沉默著不知道在乾嘛。
「怎麼了?這回你是真的到極限了嗎?」
諾伊特拉仿佛找回了自信,嗤笑著問道,「你可不要以為僥幸傷到我,就能……」…
話還沒說完,隻見更木劍八完全無視了諾伊特拉的挑釁,抬起經盯著的斬魄刀,門猛的憑空揮動。
轟——
狂暴的劍壓在他揮刀的一瞬間傾瀉,白沙如同海洋一般揚起高高的白沙。
「喂,再來一次,這次放馬過來吧,使用全力。」
做完這一切之後,更木劍八再次咧嘴。
「你不要……太過得意忘形了!!」
諾伊特拉無比的憤怒,手中的
巨鐮猛地朝著更木劍八腦袋上斬落。
噌——
讓人牙酸的刺耳刀鳴聲響徹,如同切割機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諾伊特拉手中巨鐮之上的刀刃像是紙糊的一般被更木劍八用那柄看上去破舊不堪的斬魄刀切斷。
不僅如此,被斬到的不隻是他的刀刃,他伸手摸了摸感覺到溫熱感的臉上,刺痛的感覺傳來,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指。
「可惡……」
看著手上摸到的鮮血,諾伊特拉眼裡滿是憤怒和不解。
死神的斬魄刀的強度和其本身的靈壓等級是掛鉤的,剛才這家夥的斬魄刀還甚至連他的防禦都無法突破,為什麼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之後反而變得如此鋒利了?
這簡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看來……我好想已經慢慢習慣了。」也許是看出了諾伊特拉臉上的疑惑,更木劍八笑著解釋道,「你的身體的硬度。」
「習慣!?」
諾伊特拉臉上的表情變得詫異起來。
這個家夥說‘習慣,?僅僅隻是習慣便能砍破他引以為傲的鋼皮?不……最關鍵的是……硬度這種東西是能夠習慣的東西麼!?
「抱歉,最近有些生疏了,差點忘記該如何靈活的控製肌肉。」
在諾伊特拉驚異的目光中,更木劍邊輕輕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一邊理所當然的說著,「謝謝你,特意配合我做熱身運動啊……我就用它來報答你吧?」
說著,他將手中的長刀對準了諾伊特拉。
「你說……什麼!?」
諾伊特拉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剛才那樣的戰鬥隻是熱身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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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這個死神簡直太囂張了!
「嗡——」
下一刻,兩道金屬劃過空氣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兩人不約而同的再次朝著對方發起進攻。
然而,這一次局麵似乎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
噗——
更木劍八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手中的刀刃再次毫不費勁的切來了諾伊特拉的皮膚。
胸口,臉頰,手臂……
噗——噗——噗—噗—
「可惡!」
在諾伊特拉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更木劍次又一次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他的進攻,並且揮出刀刃反擊,每一次他身上都會浮現出新的傷口,每一次他都能看見對方那讓人感到惡寒的眼神,那是野獸盯著獵物的眼神!
「怎麼……怎麼可能!?」…
諾伊特拉不甘的咆哮著,張開嘴,靈子在他伸出的舌頭尖端凝聚。
虛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