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伴隨著劇烈的轟響聲,黑崎一護的身形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穹頂並排的高塔也隨之應聲崩塌。
煙霧散去後,惡魔一般的身影淩空。
「如果這就是所謂‘意誌,的力量……」
烏爾奇奧拉俯視著廢墟之中狼狽不堪的黑崎一護,聲音冷漠無情,「那你們人類會受到傷害,也就是因為有太多這樣天真的想法所致。難道你真以為所謂的‘奇跡,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麼?人類。」
「我這樣……並不是為了要打敗你……」
黑崎一護狼狽的起身,再次舉起手中的斬魄刀,「我之所以戰鬥……是因為我有非贏不可的理由!」
說著,他抬起了頭顱,堅定的目光與烏爾奇奧拉怒目相視。
「彆逗了。」
無情的聲音突兀的靠近。
烏爾奇奧拉再次將黑崎一護整個人拎了起來。
············
另一邊,井上織姬和石田雨龍終於來到了穹頂之上。
「黑崎他人呢?怎麼感覺不到他的靈壓了?」
石田雨龍微皺著眉頭,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問著。
「……」
井上織姬並沒有回答,隻是抬起頭朝著高處望去。
穹頂上方的立柱之上,高懸的玄月之下,鮮血正在不斷流淌滴落。
遍體鱗傷的黑崎一護像是失去了意識,被烏爾奇奧拉用惡魔一般的長尾纏住脖子懸掛在半空中,手中雖然依舊握著斬魄刀,但很顯然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
看著這樣的一幕,井上織姬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是……黑崎……」
「井上小姐,你來了啊……」
烏爾奇奧拉是感覺到了兩人的到來,平靜的撇過頭。
「看來是你的人類朋友將你帶來這裡的麼?」
「烏爾奇奧拉先生……你在……做什麼?」
井上織姬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試探性的問著。
她知道,身為‘十刃,的烏爾奇奧拉應該很清楚才對,這是一場‘試煉,,哥哥他應該是不會允許黑崎在這場試煉中真正死去的。
然而,烏爾奇奧拉似乎並沒有理解井上織姬問話裡的含義。
「做什麼?如你所見……當然是準備殺了他。」
「但是……但是哥哥他……」
井上織姬有些慌亂的想要問什麼,但是卻被烏爾奇奧拉冷漠的聲音打斷了。
「‘哥哥,?你是說‘王,麼?很遺憾……如果‘王,真的對此有意見的話,我現在不可能還能夠站在這裡。」
說著,烏爾奇奧拉伸出漆黑的指尖輕輕伸向黑崎一護毫無防備的胸膛。
漆黑的靈壓在指尖凝聚。
「不要!!」
噗——
在井上織姬的驚呼聲中,漆黑的虛閃毫不留情的貫穿了黑崎一護的胸膛。
看著黑崎一護胸口處出現的空洞,井上織姬童孔猛然間收縮,絕望開始在眼眸中蔓延。…
「這樣真的好麼?兄長大人。」
虛夜宮深處禁區的房間裡,妮露看著黑崎一護被‘殺死,的一幕,有些疑惑的問著。
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這明明隻是一場‘試煉,而已,現在真的弄出人命來了,這個男人卻完全不為所動。
「你真的覺得他死了麼?」軒浩笑著問道。
「嗯?難道沒有麼?」
妮露的表情變得更加疑惑了。
既然這個男人會這樣問,那意思是黑崎一護還
沒死?
可是天穹之外沒有特彆的‘領域,啊,黑崎一護怎麼可能還活著?
「哎……」
軒浩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刻身邊的妮露終究不是他的妹妹,所以無法真正讀懂他的心思,在妹妹的靈魂沉睡的時候,原本的妮露就顯得有些呆萌。這似乎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她是在還是虛獸狀態的時候就被他撿到一直帶在身邊的,所以直到現在都還一直保持著最純粹的模樣。
他的妹妹‘軒雅,的靈魂狀態很不穩定,隻是時不時的陷入沉睡,看樣子應該是時候加快尋找靈魂碎片的進度了。
不過他打算在走的時候將妮露一起帶走。
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時不時的與妹妹相聚,還能身邊多一個人說話。
不過帶著人一同跨越世界的‘界限,……這似乎是個很有挑戰的難題。
············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井上織姬絕望的呼喊聲中,盾舜六花的精靈們從她發飾身上飛出去,很快接住了被烏爾奇奧拉扔下的黑崎一護。
烏爾奇奧拉並沒有阻止井上織姬的舉動,隻是停落在一旁,平靜的冷眼旁觀著。
「可惡!」
又一聲憤怒的咆孝聲傳來,是石田雨龍。
靈子在他手中凝聚成弓和失。
他憤怒的拉滿弓弦,凝聚的力量朝著烏爾奇奧拉背後直射而去。
然而麵對著這石田雨龍幾乎全力的一擊,烏爾奇奧拉隻是平靜的抬起眼眸,身後的黑翼輕輕抬起,靈失瞬間被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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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啊……在我看來,你算是黑崎一護的同伴中最冷靜的一個。」
「沒想到你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啊……那還真是多謝了啊。」石田雨龍的語氣夾雜著憤怒。
「怎麼?你也想變得和他一樣麼?」烏爾奇奧拉評價的問道。
「不,我還保留著和你對戰的餘力……不會像黑崎一樣那麼輕易被你擊敗。」
「是麼?」
烏爾奇奧拉澹澹的問著,隨後抬起了手,漆黑的靈壓在指尖凝聚。
「住手!」
井上織姬抬起頭,憤怒的怒視著烏爾奇奧拉的眼睛。
「是。」
麵對著這樣的怒視,烏爾奇奧拉澹澹的回應著,放下了手。
雖然此刻一旁的石田雨龍依舊抬起靈弓凝聚著靈失指著他,但他似乎完全沒將對方放在眼裡,完全不做防備。…
「可惡……」
石田雨龍臉上的表情略顯憤怒。
但手中凝聚的靈失卻遲遲沒有再次射出。
從剛才的那一箭他便已經了解到了自己和眼前這個破麵之間的差距,那是絕對無法愉悅的天塹。
雖然很不甘,但現在如果不是有井上在,他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沒用的,井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