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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被殺了?”
對於這種過於簡單的結果感到失望的韋伯·維爾維特睜開了眼睛。
他把到剛才為止一直監視著遠阪府邸的目光收回,眼前再次出現了熟悉的景象——他寄居中的老夫婦家二樓的房間。剛才他在眼瞼中所見到的,是他通過使魔控製的老鼠的視野轉過來的圖像。這種程度的魔術,以韋伯的才能來說,也是能夠做到的。
在聖杯戰爭的序盤,最保險的對策,韋伯選擇了從監視間桐和遠阪兩家開始。雖然郊外的山林之中還有艾因茲貝倫家的彆墅,但是北方之魔術師貌似還沒有來到日本,就現狀來看還沒有特殊監視的必要。
他們兩家表麵上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目前看來與其冒險去強攻他們兩家的據點莫不如繼續進行監視靜觀其變但是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喂,rider,有進展了喲,其中的一個servant被乾掉了。”
但即使他這樣呼喚在床上睡覺的哪個巨漢也隻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接著連身都沒翻就繼續睡過去了。
“……”
對於巨漢的這種態度,韋伯是非常不滿。
假如說在他自己的屋子裡——當然,準確的說這應該是彆人家,不過現在也隻能這麼看了——有這麼一個邋裡邋遢的彪型大漢就這樣欄天的睡啊睡的,簡直就讓他完全無法忍受。本來已經命令他,平時沒有必要出現的時就候變成靈體的狀態,但rider卻以“有身體的感覺很爽”為由,始終保持著這種魁梧的身材。實體化持續的時間越長,aster就要浪費掉更多的魔力來給servant進行維持,雖然這對於韋伯來說這種浪費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但是rider對這種事卻完全沒有在意。
還有另一點讓韋伯無法忍受的就是,浪費了韋伯這麼多如此重要的魔力之後的rider都乾了些什麼呢……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於過。不管韋伯如何的勸說讓他去進行偵察活動,他都不聽,隻是自顧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覺,要麼就邊嚼著煎餅邊看租來的影碟。這樣的servant,怎麼看都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喂,正經點吧!assass可已經被乾掉了啊!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啊!”
“嗯。”
“……哎”。
忍無可忍的韋伯提高聲音叫道,rider終於滿臉不情願轉過來麵朝他看著。
“我說,那刺客算是個什麼東西啊?不過就是個躲在陰暗之中偷東西的老鼠罷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彆說那個了,小子,來看這個,很厲害啊。”
忽然間rider的口氣一變,充滿激情的指著電視屏幕說道。現在dvd機裡放映的是《實錄世界航空戰鬥力part4》……隻要是麵向軍事迷的資料,不管是文獻還是影像資料都被rider一網打儘悉數收集。當然,實際上去搞到這些東西就是韋伯的工作了。要是真讓這彪型大漢自己去書店和音像店搞資料的話作為aster的韋伯反倒更不放心了。
“來看,這個叫b2的大黑家夥。很猛啊。這玩意我想搞它十個你看怎麼樣?”
“——有那些錢的話,不如直接買一個國家來更方便呢。”
韋伯自暴自棄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是啊,rider卻帶著很認真的表情嘀咕著。
“果然問題還是出在資金方麵嗎……要是哪裡有像波斯波利斯樣富饒的國家的話,就去趕緊把它搶來才好吧。”
不管怎麼說來到現世的這位rider,貌似已經開始順應時代的從現代戰中尋找征服世界的方法了。即使是聖杯,所能給予的知識也是有限的。類似於隱型轟炸機一台多少錢這樣的問題,應該已經超出了那個範疇了吧。
“總之,這個叫克林頓的男人是眼前的一個強敵啊。好像是自大流士以來我所見到的第二個強敵。”
“……”
自從召喚了這個servant以來,韋伯就一直被他氣的胃疼。照這麼乾下去,等拿到聖杯的時候,一定得被他氣成胃潰瘍不可。
韋伯先把眼前這個大漢的問題從腦海裡踢開,開始為將來的事情做起計劃。
不管怎麼說,第一個被於掉的是assass這件事實在是太幸運了。韋伯知道,作為自己servant的rider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是那種適合正麵交鋒的類型。而對他來講最有威脅的,莫過於那些企圖在背地裡突發冷箭的敵人。assass就是那種敵人。雖然更準確的說來servant。caster也是很麻煩的,但是和能夠悄無聲息便接近你的assass比起來,還是後者對自己的威脅更大一些。
saberncer,archer這三大騎士和隻有一身蠻力的berserker都不足為懼。隻要憑借rider的能力和寶具,就能夠力壓他們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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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隻要能夠找到caster的真身,阻止了他的話——
“——說起來,assass是怎麼被乾掉的?”
rider一邊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身,突然間的向韋伯扔出這麼一句話。
“……哎?”
“我說,打敗assass的那個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麼?”
韋伯被問的啞口無言。看到確實是看到了——不過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好像是遠阪的servant……大概是吧。無論從外表來看還是從攻擊的招式來看,都是一個金光閃閃的厲害家夥。總之就是在那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弄的就……”
“關鍵的就是這個地方。你個白癡。”
伴隨著自己那傻裡傻氣的聲音,韋伯忽然間感覺到眉間好似炸裂開來。感到一陣超出想象的痛感,韋伯一下子往後仰去。
是rider的中指,這家夥彈了韋伯一腦殼。雖然他並沒有用什麼力量。但是rider那好似老鬆樹根一樣的手指還是把韋伯的腦袋彈出又紅又腫的一個大包。
又是暴力。又是肉體上的攻擊。那種由疼痛而引起的恐懼和憤怒使韋伯連最後的一點點理智也喪失了。被自己的servant攻擊已經是第二次了。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被打。
因為憤怒而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的韋伯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ider沒有去理會氣的肺都快炸了的aster,深深歎了口氣道。
“我說你啊,與其在這跟我較勁,不如再去仔細的觀察一下那個戰勝了assass的家夥,你說呢?”
“……”
韋伯沒有辦法反駁他。rider說的對。雖然自己很不願意被這個就知道睡覺、看書、看影碟、一天到晚吃個沒完的servant教訓,但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今後的問題並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對手身上,而是那些還存在著的敵人。
“算了,怎麼都行了。你說的那個閃金光的還是什麼的家夥。沒有什麼特彆讓人注意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