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玩味的笑看著唐滋達,因為自從在首都碰上唐滋達之後,秦生感覺自己就像一把槍,那真是指哪兒打哪兒,
並且每次都恰到好處的讓你不打都不行,現在他又找上來,難道自己又到了開槍的時候了。
唐滋達似乎知道秦生所想似的不為所動,臉色依舊平靜,隻是秦生一直這麼不回話倒是讓唐滋達有些被動,
或許秦生現在雖然有當一把槍的覺悟,但卻並不想每次都像是自己求著對方讓自己開槍似的,
唐滋達站得久了難免尷尬,隻好打破僵局道:“可能你對之前唐家釋放的善意有些許的誤會,我願意做一個澄清,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就是。”
秦生搖搖頭道:“善意?大家各取所需,我沒什麼好問的。”
唐滋達又行了一禮,秦生隨口說道:“如果你真有什麼想說的,那你就在旁邊等我一會兒,畢竟沒什麼事情能比吃飯重要。”
唐滋達平靜的回了一個好的,就一個人走到門口,並且就站在門邊像一個門童似的,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看著唐滋達這做派,就連聶小花都有些吃驚道:“秦生,我怎麼感覺唐滋達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秦生倒是有些吃驚道:“連你都感覺到了?不簡單啊,這個唐滋達還真是脫胎換骨了。”
大家都了解聶小花,她是屬於那種標準的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天真少女,除了自己世界中的人她何曾正眼看過旁人,
這倒不是說她心高氣傲,而是聶小花她真的不在乎而已,但唐滋達這番變化卻引起了聶小花的注意,
秦生也不過隨口的感慨一下罷了,但聶小花卻以為秦生是在笑話她,
所以任何事情一旦和自己有關總是難免得出錯誤的判斷,這也就是誤會的來源,
當然,有時候誤會也是有趣的誤會,比如聶小花現在佯裝嗔怒,倒是讓桌上的氛圍又輕鬆了起來。
這種宴會其實哪裡真的是在吃飯,前麵一個舞台上麵輪流表演著節目,與會的人又變著法的攀附自認為夠得著的權貴,
並且今天又憑空增加了這麼多的談資,所以這麼多人更是不願意散去,而被胖子喝退的女人反倒是因禍得福的在胖子身邊坐了下來,
雖然剛才的事件幾乎不可能再發生,但凡事不就總怕個萬一嗎,
胖子隻好將她安排在了自己身邊,不過這女人也懂得適可而止,本來隻是想著喝杯酒,現在卻同桌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便是,
因為她知道本來在胖子心中已經越過線的她做什麼都是錯,那倒不如表現的聽話些或許還能反轉自己給人的一些印象,畢竟這桌人她都沒有見過,
胖子現在倒不是煩身邊坐的人,而是有些怕自己此舉可能釋放的信號,畢竟他現在心心念念的還是那一整片森林,可不想被這一兩棵樹給壞了事。
終於陸續的有人開始離開了,並且每一位離開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站在門口的唐滋達,
唐滋達反倒內心平靜,完全不當回事,繼續站在門口穩如泰山,
包勝才倒是時不時的望向門口,連聶小花都注意到了唐滋達的變化,他怎麼會沒有發覺,隻是他有些煩躁罷了,
以前的唐滋達雖然惹人煩但在包勝才眼中不過就是傻帽一個,而現在的唐滋達在他眼中卻變成了一汪平靜的湖麵,自己竟然絲毫看不真切他了,
傻帽似乎突然開竅,變得比你更聰明了,恐怕這種事沒幾個人受得了,而這桌除了煩躁的唐滋達更有煩躁的王家兩兄弟,
彆看秦生他們互相之間談笑風聲,但他倆在這兒就像透明人似的,幾次想插話結果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王梧之心想你們就算有什麼不滿,貶他們幾句他們也能接受啊,這樣不理不睬,壓根就當他們不存在這算怎麼一回事,
更可氣的是兩兄弟不但受著這份罪,而且還不敢提前離開,因為說不得哪個舉動就得罪了這群人,誰叫自己自作多情的把自己安排在了這一桌呢,
既然事已至此,總不能畫蛇添足,自己給自己找事吧,
“忍忍就過去了。”兩兄弟互看一眼,用眼神互相鼓勵,現在兩兄弟算是悟到做人的真理了,那便是做人真的要低調,
就像包勝才那天揶揄他哥倆的,何必去在乎那種所謂的臉麵,一個不對這不就惹到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