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古老意識的追溯行為引發了一係列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
空間開始產生類似分形的裂痕，每一道裂痕中又衍生出無數細小的分支。
白芷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共鳴：
"不對它不是在單純地尋找源頭"
"而是在試圖理解整個宇宙的遞歸結構！"
李陽若有所思："你是說，它想要通過不斷向上追溯"
"來理解【終極】是如何構建這個多層嵌套的宇宙體係？"
就在這時，那些裂痕突然定格，仿佛時間靜止。古老意識的聲音變得更加深邃：
"發現多重映射關係"
"每一層現實都是更高維度的投影"
"所有規則都是某種更本質規律的局部表達"
【永恒】察覺到不妙：
"它想要跨越所有維度屏障"
"直接窺探最高層級的存在！"
白芷卻突然明白了什麼："等等，或許這正是一個機會。"
"如果能借助它的力量，找到【終極】設下的那些錨點"
她話音未落，空間再次劇烈震蕩。那些裂痕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刺破現實的帷幕。
古老意識的追溯行為，正在意外地暴露出整個宇宙體係中的關鍵節點。
但代價是，現實結構開始崩塌。
無數平行時空的碎片在虛空中交織，形成令人眩暈的萬花筒效果。
"那就選擇吧"
李陽凝重地說道，
"是阻止它繼續追溯"
"還是鋌而走險，借這個機會直麵【終極】？"
白芷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說不定我們壓根就不需要做選擇。"
"因為【終極】本身，可能就在等待這一刻。"
"祂想看看，在麵對萬物的終結時"
"我們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就在此時，古老意識突然發出了一聲近乎歎息的聲音：
"檢測到規則之外的存在"
"發現更高維度的觀察者"
"祂們一直都在看著"
空間的震顫達到了頂峰，現實仿佛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在那道裂縫之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注視著這裡的一切。
那是一種超越了所有已知概念的存在。
既不是創世者文明的程序，也不是遠古文明的意識。
而是某種更加本質的東西。
李陽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那個存在所吸引：
"這就是"
"【終極】嗎"
但白芷卻搖了搖頭：
"不這可能隻是祂的一個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