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雖然每日裡鶯鶯燕燕,但三日來均夜宿聶小鸝閨房,此事剛一傳出,正在與南宮信和另外兩個年輕公子飲酒的初嵐公子就徹底暴怒。
這還了得?跟光明正大給他戴綠帽子沒區彆,赤裸裸的羞辱啊。
王公子頓時覺得全東晉都會看自己笑話。
“無恥麵首!”
王公子狠狠摔碎名貴的青玉酒盞,滿麵怒容。
正在一起飲酒的兩位年輕公子對視一眼,南宮信欠身勸慰:“王兄,先不必動氣,此事就是茶水小廝傳出來的閒話而已,未必屬實,你也知道這些人素來喜傳些緋聞豔事,真真假假的很難說。”
另一個年輕公子也道:“信公子所言不錯,聶姑娘對王兄情意深重,怎會如此?此間恐怕不實。”
此人姓謝,名謝王孫,沒錯,便是王、謝、南宮之中的謝家公子。
王初嵐麵色陰晴不定:“無風不起浪,此事必有不妥。”
南宮信道:“還是派人先探查一番再做定論吧。”
唯獨第三個年輕公子拍案:“還探查什麼?不如直接去千歌坊看看!”
此人也不過二十來歲,麵青唇白眼圈黑,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樣子,正是東晉有名的花花大少——司馬塗塗。司馬王族家人,說起來還是司馬薇薇的堂兄。
謝王孫看起來比較沉穩,略作沉吟道:“不妥吧,江凡身為秦一字並肩王,身份極高,暗地裡查他,恐怕……”
司馬塗塗不屑的一擺手:“區區麵首而已,南宮兄未免太高估他了。”
南宮信也道:“江凡生的俊美,尤其擅長寫詩作詞,還能編寫話本,但這些豈非都是娛樂君王之物?在下倒是覺得麵首之說不無可能。”
王初嵐陰沉著臉點點頭:“聽聞江凡十六歲入秦,什麼事能讓他半年封王?簡直可笑,隻有女帝麵首唯一可能。”
這也不怪他,江凡雖然做過許多事,但最廣為人知的乃是吟詩作詞、說話本。就連太華一事,也都認為是女帝與太華博弈而已,江凡隻不過是個棋子。
其實不止他們,除了極少數人知道江凡部分所作所為之外,天下間還是很少有人知道真實的他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說女帝欣賞其文采而已,然則私下裡最多的猜測,還是麵首之說。
“然則其身份仍然是秦國王公,貿然行事不妥,王兄還是三思而後行啊。”
謝王孫顯得很穩重的說道。
南宮信也道:“貿然去興師問罪確實多有不妥,最好還是先弄清楚,萬一沒這種事,平白得罪人不說,豈不惹人笑話?”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王初嵐心裡。
“南宮兄所言有理,彆落了笑柄。應當探查一番再做計較。”
謝王孫看著南宮信微笑道:“南宮兄看來是對那逍遙王心有餘悸啊。”
南宮信尷尬道:“說起來確實在他手中吃了大虧,也怪我當時少不更事,被那夢嬋娟迷昏了頭腦。”
司馬塗塗卻不屑道:“南宮兄,你就是吃了詩文的虧,否則以你南宮千年世家,還能鬥不過區區一個麵首?”
謝王孫也笑道:“說的也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哪有不吃虧的道理。不過,為兄有點好奇,極樂城三場賭鬥,此人奇招頻出,以賢弟看,是否真有大才?”
南宮信蹙眉道:“說起來也不過是奇淫技巧,唯獨沒算到那陸寒亭竟兩麵三刀,竟是吃兩家。”
司馬塗塗冷笑:“那廝出了名的怕死,貪財,沒底線,你也算選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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