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纓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那當然,在她那吃了癟,總要找你撒撒氣,所以我就答應婚約嘍,反正你也不能讓我嫁,還能借此展現我曹氏王族以大局為重的偉大胸懷,何樂不為?”
你胸懷是夠偉大的,惡人全特麼讓我做了。
江公子腹誹不已。
“你就那麼肯定我能來?”
曹纓戲謔的看著他:“你就那麼肯定我不敢嫁?”
江凡無語。
“你看看,最終來了不是。從剛聽到行刺消息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個小賊來了。不過這行刺的事兒還是讓我很吃驚,你那不會空穴來風,隻能說夏侯停那蠢貨當真乾過這種事。”
江凡道:“不錯,那貨確實夠蠢。我當初還納悶,到底哪個廢物居然給我來了次試探性刺殺,不應該啊,對付我,要麼就傾儘全力,要不就彆輕舉妄動,這麼沒腦子的事兒誰能乾得出來?好在那廢物找的人也不靠譜,被我三兩下就詐了出來。”
“但你沒吱聲。你個小壞蛋,這張牌是等著時機再打呢。”
江凡笑笑:“不管啥爛牌用對地方都是好牌嘛。”
曹纓迷惑的看著他:“但我還是有點奇怪,為什麼你不借此要更多的東西,這可不是件小事,以魏國現在的情況,略微施加些壓力就能獲取巨大好處。”
江凡緩緩伸手摸了摸她的麵頰:“我不會用自己的女人談條件。”
曹纓一呆,大眼睛瞬間變得迷離。
下一刻,江公子眼前一花……
嘴巴肯定是要腫了啊。
熱情的初次釋放,絕對是乾柴烈火,但兩人都很克製,最終也沒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原因自然二人心知肚明。
激情過後,曹纓趴在他懷裡:“可是……你知道嗎,遲早我們會麵臨兩難的境地……”
江凡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放心,一切有我呢。”
這句話比什麼都有用。曹纓就是莫名的相信。
她沒有問江凡準備怎麼做,既然他說了,就一定有辦法吧。但這個過程完全不流血,不殘酷是不可能的,從那友好通商契約就能看得出來。不說最好,說出來都會難受。
江凡也明白,所以也未曾解釋。藏在他心底那四個字叫——和平演變。然而所謂和平演變,也隻是相對而言,哪裡有絕對呢……
“你娘親如今可好?”
“好著呢,神誌都清醒了許多,有時候還說要見見你……”
“那就好,精心調理,總會有康複的一天。”
“嗯,她說了,想抱孫子,不想死了。嗯……外孫也行。”
“呃……好現象……”
“為啥不問問我父王?”
“魏王?嗬嗬……”
“嗬嗬什麼意思,不敢見老泰山?”
“不行啊,剛剛又給得罪了,還是消停點好。”
“虧你還知道,彆老氣著父王,他愛頭疼。”
“知道,知道……”
“小啾啾呢?”
“睡了,她每天很規律,學文、習武,時間安排的很滿。”
“不要太刻意,孩童的天性愛玩,要給她玩的時間。”
“我知道,可這小家夥人小鬼大,雖然萌萌的,但很有主意啊。”
“不要學那些無聊的經書……”
“嗯嗯,學的都是你給的東西……”
聲音越來越輕微,終於,燈火熄滅……
——
王宮。
司馬如似笑非笑:“你看看,到底還是沒出來……”
魏王皺著濃眉,一臉不爽。
“賊子,膽大包天。”
“算了吧,人家明目張膽的去,說明根本就知道我們無可奈何。我說王上,將來您要真有這樣個女婿,委實堵心的很呐。”
“你這老兒,拿本王尋開心不成!”魏王氣哼哼的一拂袖子。
司馬如嗬嗬笑道:“不過,這件事王上敢說完全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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