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等人走了之後,再次躺下,抓著被子蓋住臉,在被窩裡就放肆大哭。
剛嫁給裴竹時她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裴竹以後要納妾,她大不了就死心了給他張羅。
隻要她還是正妻,這些都無所謂,她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看得比較開。
可經曆了那些,她以為裴竹是不一樣的,所以她脫離了那個人之後,她看到獨身的裴竹又起了心思。
裴竹這些年來給她的感覺就是會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模樣,沒想到他們即將要完婚的時候卻出了這樣的岔子。
她果然就不該對這個時代的男人抱有幻想,是她錯了!
她在被窩裡哭得聲嘶力竭,最後哭累了就躺在被子裡沒動。
最後還是看到撒進屋內的陽光慢慢地暗下來之後,她才察覺原來已經很晚了。
她不能在外麵過夜,於是她趕緊起來。
她還讓麗娘給她拿了熱水和乾淨的毛巾過來,熱敷了一下她哭腫的眼睛。
她記得自己上次哭成這個樣子還是魏燁被奪走的時候。
葉惜把自己打理了一番之後,除了眼睛之外,其他地方貌似都沒有問題,她便回家去了。
回到葉家,她交代紅秀說自己不舒服,今日不用晚飯了,然後就回到房裡自己呆著。
葉母聽到葉惜不舒服的消息便過來想看看,結果被葉惜用借口給擋回去了。
葉惜直接躺到床榻上,忍不住又抽泣了起來,哭累了之後便睡了過去。
翌日,她起來之後才好了些,腦子也開始清醒了。
吃過早飯,她便帶著思渝在院子裡玩,看著思渝在玩,她的思緒卻飄了很遠。
“娘親,球球!”思渝忽然朝著葉惜叫道,小胖手指著樹上。
葉惜抬頭一看,原來是她玩的藤球被她給拋到了樹上,卡在樹枝之間。
樹枝不算很高,葉惜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拿下來,於是走過去嘗試拿下來。
結果墊著腳都夠不到,嘗試跳起來發現還是差一點,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
“娘親夠不到,叔叔可以,叔叔每次都給我拿下來的。”思渝說道。
葉惜想起來了,在新宅裡也有幾棵這樣的樹,也是長得不高,樹枝比較矮。
思渝和裴銘在院子裡玩的時候,時常會把藤球這些玩意給拋到樹枝上麵去,裴竹陪著他們玩的時候就負責把拋上去的玩意給拿下來。
思渝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玩,時常都把藤球給拋上去,裴竹幾乎成了她專屬的撿球員。
葉惜陷入自己的回憶裡,她忽然就覺得不對勁,裴竹和陌生女子的這件事很不對勁。
裴竹對待自己和思渝的態度,完全就不是會為了女色放棄她們的樣子。
有些男人會為了女色到外麵廝混或者納妾,可不會為了這些女子輕易地放棄一個家。
男人都希望外麵彩旗飄飄但家裡紅旗不倒。
裴竹的解釋似乎也是這個意思,這點符合邏輯。
問題就出在裴竹都忍了那麼多年了,忽然就在將要出孝的時候出這種情況。
她自詡對裴竹還是很了解的,這事情真的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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