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沒事。”顏月棠淡淡的回了一句。
因為淩瑾穆不喜歡太多人在身邊,此時屋內候著的人隻有祁祿和玉落。聽到這個回答淩瑾穆麵色陰沉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顏月棠說道“你的樣子可不像是沒事,究竟怎麼了?難不成因為父皇查了你送過去的東西,心生不滿?”說完淩瑾穆睫毛微微動了動。淩瑾穆心裡清楚的知道顏月棠的魂不守舍並不是因為這件事,但也清楚如果不這樣刺激顏月棠是不會說的。
聽到這話顏月棠愣愣的看著淩瑾穆嘴唇微微張了張,斟酌再三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父皇書房有個畫像,不知殿下知不知道。”
顏月棠見淩瑾穆不解的盯著自己並沒有說話,於是繼續說道“父皇說是他的知己。”
聽到這話淩瑾穆的眉眼有一些鬆動“父皇,居然將這件事告訴你了?”
“那日我去送藥剛好看見了那幅畫像,父皇就告訴我了。”話落顏月棠用有些複雜的眼神看向淩瑾穆“殿下既然知道這件事,肯定有畫像吧,能讓我再看看嗎?”
“行。”淩瑾穆想著顏月棠既然已經看過了給她看看應該也沒有什麼事。話音落下淩瑾穆覺得有些不太對,疑惑的看了眼顏月棠“你最近就是因為這事魂不守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或許看過畫像就知道了。”
午膳結束淩瑾穆帶顏月棠來到了自己的書房,讓顏月棠看畫像。打開畫像的那一刻玉落震驚的盯著畫像說道“這不是……”話未說完連忙堵住了自己的嘴,轉頭看向了顏月棠。
看到畫像的那一刻玉落終於明白了過來顏月棠近來為何魂不守舍的,原來如此。
看到玉落的反應,淩瑾穆皺了皺眉問道“是什麼?你認識此人?玉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如實說來。”見玉落一直看著顏月棠,淩瑾穆焦急的說道“不用看太子妃,你直接和本殿下說。”
玉落見顏月棠朝著自己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說道“回殿下的話,畫像的人很像小姐的親大伯,顏大將軍的兄長。”
“你確定?”淩瑾穆死死盯著玉落問道。
“確定。”說著玉落還點了點頭。
“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說?”得到玉落的回答,淩瑾穆沉著臉轉頭看向了顏月棠。
隻見顏月棠皺了皺眉說道“臣妾那日隻是看到了一眼,不確定究竟是不是我阿伯。”
“那你也該將這件事說出來,父皇既然告訴你了,你應該知道父皇一直在找此人。按照你說道,如今是可以確定了?”
聽到這話顏月棠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究竟是有什麼顧慮,你與我說。”淩瑾穆見狀說道。
“這個畫像上的人確實很像阿伯,殿下,也許這世上有兩個長的很相似的人呢?”顏月棠抬頭看著淩瑾穆。
淩瑾穆看著顏月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可能,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相似的人,除非是一母同胎所生。否則就算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弟也不可能一模一樣。”
“可……”顏月棠的視線落在了畫像上皺了皺眉皺了皺眉這才說道“可阿伯向來不願意與皇室多有牽連。他經常說皇室水深錯綜複雜,人心難測,不願意入仕與皇室牽連過深,更不願意在官場上奉承彆人。根本不可能是父皇的知己。”
“那如果父皇當年出去遊曆換了身份呢?”一旁的淩瑾穆看著顏月棠說道。
“什麼?”顏月棠震驚的看著淩瑾穆。
“那如果父皇當年出去遊曆換了身份呢?我覺得你說的人就是父皇要找的人。”淩瑾穆看了一眼畫像繼續說到“你知道你阿伯現在在何處嗎?我現在就派人去找。”
“現在是在徽州,具體在何處臣妾可以畫給殿下。隻是……”顏月棠有些為難的看著淩瑾穆。
“隻是什麼?”
“隻是阿伯不喜與皇室接觸,臣妾並不能不確定阿伯一定與殿下派去的人回臨淵城。”
淩瑾穆皺了皺眉說道“父皇當時留了玉佩,若是讓那些人帶著玉佩去呢?”
顏月棠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