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草木香。宅子的牆壁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此時宅子周圍一行人正躲暗處,盯著這座宅子。
徐知越低聲說道“佑誠兄,我們在這裡蹲了快一個時辰了,也沒見有人出來,要不直接進去?”
“也好。”崔佑誠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對身後的人下達指令“衝進去。”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行人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迅猛地衝向了那座宅子。一行人快速衝進院子挨個屋子“縣令這邊沒有人。”
“縣令這邊也沒有人。”
很快一行人將目光放在了最後一間屋子上,他們迅速分散開來,有的守住門口,有的則繞到屋子的後麵。領頭的崔佑誠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屋子裡麵一片漆黑,隻有幾縷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勉強照亮了一些角落,裡麵正是徽州這段時間以來失蹤的少女!
……
幾日後,九宸殿
文武百官整齊列隊,低頭肅立,等待著陛下的諭旨。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沉靜,一名守衛氣喘籲籲地闖進了殿內,滿臉驚慌。
他跌跌撞撞地跪倒在陛下麵前,聲音顫抖地喊道“陛下,徽州出事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平靜的朝堂瞬間變得騷動起來。官員們麵麵相覷,議論紛紛,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淩瑾穆原本沉穩的麵容也在這一刻變得凝重起來,他揮了揮手,示意守衛起來說話。守衛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將手中的折子遞了出去“陛下,徽州爆發了瘟疫,徽州縣令已經下令關閉了所有進出徽州城的道路,這份折子是八百裡加急送回臨淵城的。”
祁祿匆匆走下台階,接過守衛手中的折子,遞給了淩瑾穆“陛下。”
淩瑾穆接過折子看了一眼折子上的內容,麵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緊皺眉頭,臉上是壓製不住的怒火。淩瑾穆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憤怒“快傳朕口諭,太醫院院判季禹攜五名太監前往徽州。”
“顧玄緹。”
“臣在。”顧玄緹站了出來。
“你帶一隊兵馬護送太醫儘快前往徽州,不得延誤。”
“臣遵旨。”
徽州瘟疫轟動了整個雲國,短短幾日就傳遍了雲國的大街小巷。臨淵城街道上亦有人討論此事。
“前段時間徽州有個案子,你們聽說了嗎?”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少女失蹤案?”
“就是那個,好像是許多姑娘都不見了,隻要出門就失蹤了,搞得徽州城沒有失蹤姑娘都不敢出門,人心惶惶的。”
“不是說案子破了嗎?隻是人沒有抓到,難道那些姑娘也沒有救回來?”
“這案子是破了,人也救回來,隻是問題就在這裡。那些被救回來的姑娘都染了瘟疫,聽說如今徽州的瘟疫已經控製不住了。”話至此處,說話的人把聲音壓低了幾分“我還聽說,這次徽州的瘟疫與雲國十九年前,引起雲國大亂的那場瘟疫症狀一模一樣。”說話的人歎了口氣“隻是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聽到此處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誰都記得十九年前雲國大亂瘟疫橫行,當年蠻夷就是趁此機會攻了涼州城,那一場戰雲國打的格外艱難。若非在顏子捷到達涼州與敵軍作戰不久,就有一群神秘的人為雲國送來了治療瘟疫的藥,怕是雲國已經不複存在了。
紫宸宮書房內
看著徽州送來的書信,淩瑾穆麵上一片陰鬱“章太醫,太醫院沒有藥方?”
“回陛下,沒有。”章仲躬身說道。
“十九年前忽然出現的那些醫者可還能找到?”
“回陛下,當年與蠻夷大戰結束之後,先帝也派人尋過,隻是一點蹤跡都沒有。之後就不了了之了。”一旁的玄德開口道。
淩瑾穆的眉宇緊鎖“就沒有人見過那些人?”
“回陛下,沒有,當年那些人是蒙著麵的,往各州縣的水井裡投了藥的。朝廷也是在瘟疫慢慢好轉,百姓說看見有人往水井裡投了毒,這才後知後覺知道這件事的。”
“章太醫,你帶領太醫院所有人,去研製治療瘟疫的藥。”
“微臣遵旨。”話畢章仲就退出了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