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雖然來到了霍格沃茲成為了教授,卻因為現在不是新學期,鄧布利多便讓他自己選擇了一門課程,先成為助教。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中,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辦公桌前坐著的兩人身上。
湯姆唇角略彎,滿眼的戲謔看向鄧布利多,見他白花花的胡子遮擋了麵容,再也看不出當初在孤兒院初見麵時的霸氣側漏,可能是自己的突然複活和出現,他現在整個人都帶著一層隱隱的不安。
儘管他隱藏的很好,卻仍是被自己發現了。
“當然,我都可以的,鄧布利多教授,你不是知道嗎?”
“是的,湯姆,你回來了。”鄧布利多無聲歎氣,目光直視著麵前的湯姆,他變了些許,又好像沒變,好似依舊是當初那個少年。
當初就在這間辦公室中,自己拒絕了他擔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申請,沒想到,在今天,竟然再一次和他在這間辦公室中進行談判。
“或許,我應該說一句,歡迎回來。”
“鄧布利多教授,這一次,你還會拒絕我進入霍格沃茲擔任教授嗎?”
湯姆笑著,在回到英國後,湯姆就沒有想過隱藏身份的想法,害怕?
嗬……
害怕的應該是彆人,起碼不會是我,伏地魔!
“當然,你可以再次拒絕我,就像當初一樣,我的選擇也會是一樣的,若是這次同樣被拒絕,那麼,伏地魔的名字就會再次出現在英國的土地上。”
不待鄧布利多回來,湯姆再次開口,可說出的話卻令鄧布利多皺眉。
鄧布利多心中一緊,隨之一鬆,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所包涵的內容太多,多的令鄧布利多有些頭疼。
片刻後,鄧布利多開口道。
“歡迎你,湯姆,不知道你現在的全名怎麼稱呼?”
湯姆遲疑片刻後,說道。
“湯姆,這就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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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思考許久,最後叫來了萊姆斯和西裡斯兩人,三人一番商討之後,湯姆成功走馬上任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
半個月過去,學生們都很喜歡湯姆的講課氛圍,將各種黑魔法講的很是透徹,除了攻擊方式外,其他的全部講給了各位小巫師們聽,黑魔法防禦課程進行的很是順利。
林蕪見狀放心些許,不過也知道,湯姆是一個心思深沉的,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自己原來的夢想,就是不知道,他這次會選擇哪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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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內,西弗勒斯斯內普原本正在整理魔藥,身後突然抵上了一根魔杖,西弗勒斯停止了動作,低聲問道。
“是誰?”
對方沒有自報姓名,反而說了一句令西弗勒斯很是耳熟的話語。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的魔藥大師。”
西弗勒斯身子一僵,這個語調很是熟悉,午夜夢回間曾頻繁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那麼的血腥,那麼的痛苦,如今,這個人又出現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轉身低頭單膝下跪,右手撩起對方的黑色衣袍,低頭親吻。
“lord,歡迎您的回歸。”
湯姆勾唇,魔杖尖抬起西弗勒斯的下巴,西弗勒斯瞳孔猛縮,是他!
就這一瞬間的心神動蕩,整個大腦瞬間失守。
攝神取念已經開始,自然不會無端停止,西弗勒斯自然也不會拒絕,也不能拒絕,隻能儘可能將自己的秘密隱藏起來,將拿著可以觀看的日常讓這位喜怒無常的伏地魔觀看。
湯姆像是翻看書籍一樣,隨意的翻找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在看到自己的主體一步步的變得喜怒不定,為了針對鄧布利多變得越發狂暴,就算是對待下屬,也是隨心所欲的懲罰攻擊,湯姆眉頭緊皺。
在看到最後,主體竟然真的就這麼被一個小嬰兒打敗了,更是驚訝疑惑不止。
“哦,親愛的西弗,我的好朋友……”壁爐中突然傳出一段詠歎調,語氣歡快不已。
西弗勒斯暗道不好,這個金孔雀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來找西弗勒斯拿美容魔藥的盧修斯在看到西弗勒斯單膝跪地,態度恭敬的對著麵前這人,心中一驚,尤其是在看到西弗勒斯無神的雙眼,很明顯正在被進行攝神取念,更是對這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心生警惕,手中的魔杖指向他,厲聲問道。
“你是誰!”
湯姆轉頭,攝神取念被打斷,西弗勒斯不斷的喘著粗氣,冷汗直冒。
此刻卻無暇顧及其他,連忙眼神示意盧修斯,可盧修斯卻在看到抬眸的長相後一愣。
“lord?”
“盧修斯,好久不見。”
——
湯姆儘管在中國隻待了七天,可這七天卻了解到了不少的事情,再次回到英國後,心中的想法也發生了些許改變。
而始終不變的目的就是統一魔法界。
如今既然不能夠用武力鎮壓,那麼就換一種方法吧,經濟製裁。
既然鄧布利多仍舊熱衷於保護那些麻瓜,那就用麻瓜的東西來打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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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一聲令下,盧修斯便開始日夜不休的工作。
純血家族大刀闊斧的改變自然引起了魔法部和鄧布利多的注意,可在發現他們的改變隻在各種生意上後,魔法部就不再熱烈關注。
可鄧布利多卻始終不放心,一直暗自盯著。
半年時間眨眼間便消失了,霍格沃茲的學生們即將迎來一年之中僅有了兩個月的假期。
林蕪等人也終於即將踏上了回程了路程。
斯萊特林的宿舍中,林蕪正在整理行李,回頭就看到書桌前正坐著一位英俊的青年。
“你能不能注意一些?這裡是女生宿舍,不是你的教授宿舍。”
林蕪有些無奈,這個湯姆雖然成為了教授,可還是經常出現在自己的宿舍裡,每次都是隱身而來,隱身離開。
當然,是用的一次性的隱身衣,出資人,盧修斯·馬爾福。
“親愛的蕪·林,假期即將到來,兩個月的分離……”
林蕪隻覺得眉心處一跳一跳的,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在哪裡學來的這種腔調,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隻覺得頭皮發麻,恐怖不已,就像是一條一直躲在陰暗處伺機而動的毒蛇突然變成了一隻驕傲放縱的孔雀一般,到處炫耀自己的羽毛有多麼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