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薑小海,他不聽話。”
二金抬頭看著麵前有些驚訝的兩位警察,歎了口氣,再次開口。
“薑小海是秦義的乾兒子,雖說這麼些年一直養在身邊,其實也就是給口飯吃不至於餓死。”
“幾年前薑小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去了一趟湛州,回來就帶來梁嘉駒這麼一個大學生回來。”
“具體是幾年前?”鄭北皺眉問道。
“記不清了,不過那一年是薑小海18歲成年,秦義問他想要什麼,他自己選的休假。”
“秦義對梁嘉駒的觀察一直都沒有少過,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我知道,他一直想把梁嘉駒發展成另一個薑小海。”
二金說著皺眉遲疑,“這麼說也不對,誰讓不聽話的就是薑小海啊。”
“秦義一直想讓薑小海負責運輸d品,這一直是我負責的,所以我們兩個不大對付。”
“薑小海不願意,他說他不碰d,年輕人嘛,還不懂錢的好,秦義就沒再提。”
“後來又提過一次,那是梁嘉駒的外貿公司走上正軌,秦義想要用梁嘉駒的公司做掩護買賣d品,被薑小海直接拒絕了,那個梁嘉駒連麵都沒露。”
二金不屑一笑,繼續說道。
“這第三次提,也就是一個星期前。”
“自從宋文宋武倒賣冰被發現後,警方就一直追的很緊,原本很多的燈頭都被抓了,很多線路都不能用了。”
“後來,火車站那條運輸線也沒了。”
“秦義急了,梁嘉駒的外貿公司開的挺大的,他就又打了他的主意,薑小海又拒絕了。”
“你們是沒見薑小海那老實巴交的樣子,竟然一連反駁秦義三次,還都是因為這個梁嘉駒。”
“薑小海不止自己不碰d,還不讓梁嘉駒碰,飲酒過分了。
秦義很生氣,就想讓梁嘉駒吸d。”
“引誘不成,梁嘉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女色那是一點都不沾,急得手底下的兄弟都用上男人了,還是不成。
就想著強逼,可也不成,他隨身都有保鏢,沒有保鏢的時候,有薑小海。
後來,就隻剩下下毒了。”
“可惜了,也失敗了。”
二金頗為無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一碰上這個梁嘉駒,事情就沒有順過。”
鄭北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沒碰d就好。
“薑小海跟著秦義的時候負責什麼?”
“薑小海負責追債,還有就是處理一些不聽話,不肯合作的人。”二金頗有些不屑。
“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薑小海手段狠辣,還從沒有出過錯,秦義也很看好他。”
鄭北點點頭,繼續問下個問題。
“說說吧,有關d品的運輸和來源,還有怎麼賣出去,你負責這塊,總能說清楚吧?”
二金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畢竟自己不說,手底下的人也會說,那還不如讓自己來說,等到判刑的時候,也能少判些。
一連審了許多犯人,鄭北才將秦義提了出來進行審訊。
“秦義,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彆浪費時間,老實交代完趕緊回去休息,畢竟你也一把年紀了。”
鄭北的嘴一貫的毒,可秦義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最後究竟會是什麼,秉著擺爛的想法,對比根本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鄭北,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