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一位黑衣男子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嘴角高高揚起,手中狀似撥浪鼓的法器被一下下擊響,蕩起一陣陣妖力波動,目光時不時的望向洞口處,似是在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男子似是很有耐心,也似是經曆了太多次的等待,隻是那嘴角處的笑容卻是漸漸消失。
背對著山洞入口處的身影顯的很是落寞,唯有那一陣陣威力越來越強的妖力波動,表達著黑衣男子有些煩躁的心情。
“離侖。”
一聲低沉的男聲傳來,背對著入口處的離侖卻是在對方踏入山洞時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嘴角再次勾起,勉強壓下後又高高揚起。
離侖轉過身,手中的法器再次震響,帶動的妖力波動將朱厭的衣角吹動,撩動朱厭額前的發絲,似是撫摸,似是親昵。
“你終於來了。”
“為什麼要去傷害白澤神女?”
朱厭話音剛落,就見離侖不屑一笑,望向朱厭的眼神越發挑釁,很是肆無忌憚,仿佛知道朱厭並不能對自己做什麼一般,絲毫不認為自己去攻擊甚至殺害白澤神女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妖從出生那一刻起,除了修煉就是在學習,學習七情六欲,學習什麼是愛,學習什麼是狠。
離侖很不能理解,為什麼隻是短短幾年的相處,為什麼在朱厭的心中就抵過了和他相伴幾萬年的自己。
朱厭在拿著自己之前去哄他的方式去哄白澤神女的時候是否想過還有自己這麼一個朋友?
離侖也很不明白,為什麼朱厭願意去接受一個已經死去的凡人的名字,趙遠舟?這個名字有什麼好?
生而為妖,在學會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之前,離侖先學會了占有,為什麼?
和自己一同長大的朱厭,三萬四千年的摯友,為何突然就變了?
朱厭,為什麼要有其他的朋友?隻有我還不夠嗎?
那些人都太多餘,太礙眼了,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離侖低著頭,瞳孔中閃過一絲暴戾,再抬眼,望向朱厭的眼神滿是笑意,手中的法器放在一旁,從大石頭一跳而下慢悠悠的來到朱厭麵前。
“我們有三十六天沒有見麵了。”
“離侖,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不是和你討論這個。”
朱厭聞言眉頭微蹙,語氣中帶著些許羞惱,下一刻轉身便走,留下離侖站在原地,臉上的笑意褪去,唯有一抹失落。
山洞外,朱厭駐足回頭,思考片刻後,雙手結印,龐大的妖力彙聚成巨大的法陣將整個山洞籠罩起來。
山洞內的離侖察覺不對,迅速來到洞口時,朱厭已經完成了施法。
“離侖,你犯下大錯,便罰你在這山洞內麵壁思過三千年,不得外出,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我再……”
朱厭話說一半,表情很是懊悔。
下一刻,離侖就見一抹紅光向遠方遁去。
朱厭走了……
麵壁思過?就因為傷了白澤神女?
三千年!
離侖被氣笑了,他緊緊的咬著後槽牙,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不禁擔憂是否會傷到他的牙齒。
走進山洞,離侖看著山洞內的布置,不禁再次被氣笑。
麵壁思過,在這!?
朱厭啊朱厭,你是想要露宿街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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