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櫻微張著嘴,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她承認,她心動了。
她以前是想著靠超市裡的調味品開個小飯館或者酒樓的。
她是喜歡做菜的,加上調味品的優勢,酒樓一定會火。
自從她搬到娘家,整天做十幾個人的飯菜後,她有些打退堂鼓了。
原因無他,太累。
她也不能請彆的廚子。
不光是因為調味品來曆不好解釋。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菜方子有多值錢,她隻是不想與陳元誠計較那麼多。
她是把陳元誠當朋友的。
但她信不過不熟的人。
萬一她的菜方子泄露了出去,她得憋屈死。
如果用蔬菜和菜方子入了回味樓的乾股,她可以不用累死累活的在灶間忙活,就能收到回味樓的分紅。
種的蔬菜也有了銷路。
一舉兩得啊有沒有。
她不會覺得陳元誠在套路她,雖然開的條件是豐厚的有點嚇人。
從第一次見麵,他主動提高雪耳價格,提醒她彆賣虧了開始,她就知道他不是會為了銀子這種身外物讓自己變成一個內心肮臟醜陋之人。
他做事有自己的行為準則,他所接受的教養和他的自尊心不會讓他做出卑劣之事。
她是相信他的。
“元誠,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
“五成乾股是不是太高了?我一點力沒出,就拿這麼多……”
陳元瑤在旁邊道:“雲櫻姐,我家經商多年,我哥自幼不喜出門,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和我娘一起看賬本,他從小接觸這些,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能做出這種決定,是看準了你的價值才敢說出這話。”
“我的價值?”
“我是說,你菜方子和蔬菜的價值。”
蕭雲櫻糾結了:“回味樓菜色不錯,已經是東林城最大最好的酒樓了,就算沒有我的方子和蔬菜,也不缺客人的。”
她不知道回味樓每個月的利潤是多少,也不知道自己能產出多少蔬菜,因此不好現在決定要幾成利潤。
心動歸心動,她不想占陳元誠的便宜。
陳元誠道:“所謂的最大最好,不過是在東林城裡,雲櫻為何不再往遠處想想,你我聯手把回味樓名聲徹底打響,讓回味樓聲名遠播,讓外地人也蜂擁而至,聞聲前來,品嘗回味樓裡獨有的美食。”
嘔吼,這個大餅畫的她是有些饞了,並且熱血沸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