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櫻堅持讓淩棋吃完雞蛋餅再趕馬車上路:“不差這點時間,你慢慢吃,我去拿點東西。”
她回院子背著淩棋從超市裡搬了三個小壇子出來,分彆裝著雞精,細鹽和五十二度的白酒。
另外裝了一布袋子冰糖放進了背簍。
本打算到了城裡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拿出來,誰知淩棋來接她,不得不現在拿出來了。
淩棋一邊吃著雞蛋餅一邊幫她把小壇子搬上車。
等淩棋吃完雞蛋餅,一抹嘴道:“蕭姑娘坐好,我們出發了。”
蕭雲櫻靠坐在馬車裡:“果然還是馬車舒服。”
不僅僅比牛車速度快,四周有遮擋,最重要的是足夠穩,不像牛車那麼顛。
她對馬車的構造是不太了解的,不過她感覺這輛馬車應該是用了某種減震的辦法,不然走在土路上震動感不會這麼輕。
到了城裡,天已經亮了。
蕭雲櫻下了馬車,和淩棋搬著東西進了回味樓。
陳元誠在與掌櫃的交談著什麼,抬眼見蕭雲櫻來了,對他道:“去把人都叫來吧。”
“是。”
陳元誠迎了過去:“雲櫻,你來了。”
“你怎麼也來這麼早。”
“你今日是以回味樓東家的身份過來,我自然要來給你撐場麵,向店裡的人介紹一下你。”
陳元誠接過蕭雲櫻手中的壇子,想看看她右手腕上的燙傷怎麼樣了,結果看到她左手背上又有一條劃傷。
“你左手怎麼也傷著了。”
昨天離開時是沒有傷口的。
蕭雲櫻沒跟陳元誠客氣,順手把壇子給了他:“你昨天不是給了我兩隻烏雞嘛,我想學著自己殺雞,比劃半天雞沒殺成,它一撲棱翅膀刀劃我自己手上了。”
“上過藥沒。”
蕭雲櫻把手背伸到他眼前:“這個是真不用上藥,破了油皮的一點點小傷,不會留疤的。”
和絲線差不多細的傷口,現在把結了的痂扣掉也不會留疤的,她上輩子經常乾。
“燙傷呢?”
蕭雲櫻回答的很乾脆:“擦了。”
“是嗎?伸出來我聞聞。”
這句話是有些唐突的,陳元誠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臉一瞬間有些發燙。
蕭雲櫻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燙傷膏是有一股中藥味道的,如果她擦了藥一定會有殘留的藥味。
她心虛的沉默了一瞬,背著身子裝作從背簍的包袱皮下拿出了燙傷膏:“我帶著呢,現在塗。”
陳元誠:“……雲櫻,我看起來是那麼好糊弄嗎?”
蕭雲櫻塗著藥膏:“沒糊弄你,起的太早沒睡夠,我還迷糊著,你提醒了我才想起來。”
“我讓淩棋不要吵你,在門外等你出來的,他打擾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