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目嶼吩咐宋姨照顧好陸媽媽跟禹禹,之後抱著陸心窈離開彆墅。
現在這種的情況,陸心窈肯定暫時不想見到陸媽媽。
醒來說不定會發生爭吵或者矛盾,所以他帶著陸心窈回家。
來到家裡,蕭目嶼抱著她進屋,陸心窈醒過來。
天已經黑了,陸心窈靠在他懷裡。
睡了一覺,她這會好了一些,理智恢複。
陸心窈掙紮著從蕭目嶼懷裡下來,望著眼前的男人問,“現在幾點了?”
之前跟白依雪約定好時間,今晚見麵的。
蕭目嶼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從容道,“彆急,先吃點東西,我一會帶你去見白家兄妹。”
既然白依雪知道七七的事情,甚至敢提條件,她必然知道內幕。
這件事情,白依雪就是突破口,她是重要的線索。
陸心窈剛剛醒,還有一點蒙圈,整個人有點恍惚。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我們女兒的。”
蕭目嶼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語氣篤定的樣子。
聽到七七,陸心窈心頭發酸,又開始難過。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陸心窈撲過去,抱著蕭目嶼。
他回抱住她,柔聲細語的哄著,“老婆,彆難過了,知道我們寶寶活著,這是開心的事情,嗯?”
還好,不幸中的萬幸,他的女兒七七還活著。
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陸心窈點了點頭。
是呀,她的女兒七七還活著,這是最重要的事,也是值得開心的事。
簡單地吃過晚飯,蕭目嶼帶著陸心窈出發目的地。
一個小時之前,他打電話讓人安排好一切。
將白慎帶出來。
陸心窈給白依雪發了位置。
一個小時後,城郊的一棟彆墅裡。
蕭目嶼和陸心窈坐在沙發上,氣勢逼人。
對麵的椅子上,白慎被五花大綁。
旁邊還有保鏢。
一段時間不見,白慎蒼老許多,樣子狼狽不堪。
他頭發淩,臉色蒼白,麵露痛苦之色。
看樣子,沒少受苦。
而且臉上還有傷,傷痕有新有舊。
想必是每天都被打,才會這樣。
陸心窈自然不會心疼他,反而覺得他是罪有應得。
當初,如果他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蕭目嶼,一切又都是另一番景象。
白慎渾身動彈不得,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女,眼神複雜難辨。
過了一會兒,他才艱澀開口,“蕭總……您……究竟想怎麼樣?我都……已經這樣了,您還是不……肯放過我。”
這些日子,他每天都活在恐懼裡。
幾乎每天,隻要一醒,就會有人來找自己麻煩,動則打罵,嚴重的時候,拳打腳踢。
傷了就有醫生來治,痊愈了就繼續打。
他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每天生不如死的感覺。
蕭目嶼微微眯眼,氣定神閒地回,“你是在為自己犯過的錯付出代價。”
平靜無波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冷冽無比。
“求你給你我一個痛快吧。”白慎無力地回,有種看破一切的無奈。
現在的他,隻想解脫。
回答他的是沉默,蕭目嶼並沒有說話。
他從包裡掏出一盒煙,抽了一根含入薄唇之中,掏出打火機點燃。
吸了一口,慢條斯理地吐出煙霧來。
然後起身,閒庭信步地走到白慎麵前。
抬手示意一下,保鏢心領神會,衝他行了一個禮後,退出去。
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三個人。
蕭目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冷然。
“不急,你等會兒就可以走了。”
他的這話讓白慎頓時蒙圈,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