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秦天明車胎的小夥子,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愣住了,一時間竟然會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樣的場麵。
姓吳的經理畢竟在古玩這一行廝混了多年,眼瞅著秦天明來者不善,雙眼中瞬間爆發出一陣滿是震懾的精芒。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祥寶齋張老板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吳經理冷冷盯著秦天明,大有一言不合就要跟秦天明動手的架勢。
秦天明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把張永利給我叫出來,要不然我讓你們祥寶齋再也開不下去!”
“你怎麼這麼狂?”
吳經理很是不屑,“張老板入行三十餘年,祥寶齋也開了小二十年,從沒人敢如此叫囂讓祥寶齋開不下去,你小子,一個外地來的,有什麼能耐,敢讓我們祥寶齋開不下去!”
秦天明嗬嗬譏笑,對著身後魏琳琳手下使了個眼色。
“姓吳的,這是魏小姐的貴客,你說他有沒有這樣的資格,你快給我滾一邊去,把姓張的給我叫出來,今天這件事情,要是不給我我們一個交代,魏小姐可交代過我,肯定會不能輕易放過你們祥寶齋!”
魏琳琳手下在麵對姓吳的經理的時候,全然沒有麵對秦天明時候的卑躬屈膝。
吳經理嘴角上挑,他其實注意到了魏琳琳的手下,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為了秦天明而來。
“把張永利,叫出來,這件事情跟你說不清楚!”
魏琳琳手下再次嗬斥一聲。
“小楊,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什麼時候也敢威脅我的人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大廳旁邊的樓梯上,張永利施施然走下來,他臉上滿是輕蔑的笑容,全然沒有把魏琳琳手下放在眼中。
“張永利,你可算是下來了!”
秦天明臉上帶著冷笑,神情瞬間陰沉下來。
“小子,你還敢來找我的麻煩?”張永利也無所畏懼,反正已經跟魏琳琳撕破臉,他還真不在乎秦天明這個外鄉人。
秦天明嗬嗬笑了笑,看向一旁紮了他車胎的小夥子,輕飄飄的說道“張永利,你不就是想對付我,怎麼找個小夥子來替你背鍋呢,難道你就這麼點本事?”
張永利掃了一眼紮破秦天明車胎的小夥子,不屑的撇撇嘴,沒有正麵回應秦天明,而是轉移話題。
“小子,你就說,你到底想做什麼,男人,就彆磨磨唧唧的!”
秦天明緩緩點頭,淡淡說道“你想解決是吧,好,祥寶齋關門吧!”
張永利掃了一眼秦天明,然後看了看店內的其他顧客,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隨著他笑聲落下,神色猛地一變,竟然有些猙獰起來。
“各位朋友,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這小子擺明是來找茬的,隻能跟各位說聲抱歉,請各位先離開,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到時候再請大家來祥寶齋一敘。”
說完,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起來倒仿佛是一個謙謙君子一般。
店內的這些顧客倒也識趣,紛紛對著張永利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離開。
很快,祥寶齋內就剩下秦天明一行四人以及張永利跟他的手下。
張永利朝著門口的位置努了努嘴,吳經理立即會意,快步走到店門口。
砰!
仿古店門外麵的卷簾門被拉下來,隨後窗戶也全都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