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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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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衝已經不再說話,直接夾了一筷子肉放在嘴裡。
賀瓷見狀,也沒有多問的意思。
不想引起對方警惕。
鹵肉的美味很快吸引了豹衝的注意力。
他的眸子很亮,此時更是晶燦燦的瞬間抬頭看向賀瓷,“這個肉是用什麼東西做出來的?”
“為什麼都是一樣的食物,我平時吃的,和你平時吃的要差這麼多!”
“難道你大寒季就是吃這些東西過來的嗎?”
“早知道,獸神應該讓我跟你一同被攔在城池外麵才對,這麼好吃的肉,為什麼我沒有早點享受到呢!”
他表達的姿態並不誇張。
但情緒給的相當到位。
賀瓷跟著笑了兩聲,回的也很是坦蕩,“沒有放什麼特彆的佐料,都是林子裡可以找到的東西,隻不過這些調料單吃味道不會很好,不認識的人會覺得它們可能有毒。”
“但其實,這裡麵的調料,有幾樣可以做巫藥使用的。”
“如果城裡有巫醫的話,說不定對方一嘗就知道我用的是什麼東西了。”
賀瓷不緊不慢的透露給對方部分信息點。
豹衝果然沒有半點疑心,順著賀瓷的話便接了下去,“城裡的巫醫有好幾位呢,在城池建立之前,都是各自部落的巫醫,如今都被金獅大人召集起來,單獨給了她們住所。”
“居住在城裡的獸人,都可以直接去巫醫點看病。”
“不過能不能治好就不一定了,我常常在想,獸神為什麼沒有讓我們的巫醫更高智一些呢?”
“我有時候甚至會覺得,有些傷病,其實不會死人的。”
豹衝的眉眼間有些憂慮,話說完,不等賀瓷回答,便仰頭喝了口酒,仔細的品了品,而後將碗裡剩餘的酒全都一口喝了個乾淨,“不錯!好喝!再給我來一碗!”
他隨手丟了五顆寶珠在櫃台的盒子裡,笑著看向賀瓷,“你放心,我知道規矩的。”
“你太客氣了。”
賀瓷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並未拒絕,走到酒桶旁邊又給他打了兩碗。
再回來時,便看到豹衝的臉上通紅,就連脖頸和手臂也紅的要命。
“你這身體,”賀瓷無奈,“對酒精的耐受力也太差了。”
“這點酒,你身體就有反應了?”
豹衝隻覺得有些上頭。
他又夾了兩塊肉放在嘴裡,試圖緩衝一下自己腦袋的難受,“我這是怎麼了?這就是你說的,能讓人把煩心事忘掉的酒的威力嗎?”
“我今天該不會從你這裡出不去了吧?”
賀瓷手裡還端著碗酒,聞言直接放在櫃台上,並未遞到豹衝手裡,“你這酒量說不好,若是再來兩杯的話,怕是真會迷糊。”
“喝醉了找巫醫也沒用,緩一緩,等時間夠了自然就好了。”
豹衝搖了搖頭,“我不相信。”
他這會兒隻是感官有些奇怪,但腦袋還算清明。
尤其是這酒的味道,喝著很是讓人上頭。
分明已經喝了一碗,可看到放在櫃台上的第二碗時,手還是不受控製的端到了自己跟前。
賀瓷可不想讓他這麼快就醉的人事不知,好心叮囑了一句,“喝慢一點。”
“一邊吃一邊喝,等會你不會那麼難受。”
這話豹衝倒是聽的。
他有幾分醉意的時候,半點不吵,垂著眼安安靜靜的,笨拙的用筷子夾肉,嘴裡嘟囔著,“你剛剛說巫醫沒辦法治好喝你這酒會變得暈乎的毛病,為什麼?”
“難不成你也會巫術?這酒,是你做的巫藥的一種?”
“就跟你這肉一樣,其實是用巫藥做出來的?”
賀瓷沒想到對方的腦袋會這麼轉。
沉吟片刻,倒是並未徹底反駁,“我被困在外麵許久,你要問我會不會巫術,那我不知道,沒有巫醫教過我。”
“但你要是問我認不認識巫藥,我可以告訴你,我認識。”
賀瓷一臉真誠,“大寒季在外麵叫獸神獸神不應,叫旁人旁人不靈的時候,什麼都隻能自己摸索著來,這外麵的各種草我都嘗過,有些東西有沒有用,有什麼用,我還真知道一點。”
豹衝連連點頭,不僅不懷疑分毫,還很是佩服,“你真是不容易。”
“跟你一比,那個跟你一起流落在外的雄性,真是沒用。”
一直支棱著耳朵捕捉這邊動靜的老尖冷不丁聽到這句,無奈的瞪了一眼豹衝的後腦勺。
這人喝醉了怎麼還說人壞話呢!
賀瓷笑笑,並未特意幫老尖解釋。
反正故事本來就是編的,對方願意想象成什麼樣就想象成什麼樣子,倒是方便了自己各種圓來圓去。
豹衝連續喝了三碗,舌頭都有些大,趴在櫃台上神神秘秘的看著賀瓷,“那、那你們在外麵,有、有沒有,受過、受過什麼傷呢?”
“還是、還是很嚴重的、嚴重的那種?”
賀瓷一臉懵然。
明知道對方是在暗戳戳的說誰,卻故意裝的一臉單純,絲毫沒有因為對方醉酒,便心生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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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最嚴重的時候,骨頭都斷了。”
賀瓷伸出手臂,把袖子上的獸皮衣朝上麵扯了扯,露出手臂下方提前畫好的傷疤,“你看我這個,就是在野外捕獵的時候傷到的,這個洞,還是骨頭戳的呢。”
豹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道傷疤,而後又抬頭看了看賀瓷。
眼睛眨了眨。
“我今天吃的挺飽的,”他想要站直身子,結果卻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有站穩。
好在老尖及時發現,過來扶了他一把。
豹衝看著賀瓷揮了揮手,“我先走了,下次再帶寶珠來買吃的。”
“好啊。”
賀瓷將自己的獸皮衣拽好。
抬頭便發現老尖在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哎!”
賀瓷冷聲,提醒對方,“你看什麼呢?”
“我在看,你胳膊上的那條疤,”老尖暗戳戳的湊到賀瓷跟前,因為過於小心,顯得他整個人的神態甚至都帶了幾分猥瑣,“你這個疤,真的是剛剛跟少族長說的那樣?”
“是骨頭斷了又接好的嗎?”
賀瓷敏銳的感覺對方話中有話,沒有直接回答,抬眼瞥了下他,“問這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