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縣醫院的院長帶著這些位省醫院的人進了就近的一間辦公室,然後又把剛剛參與治療的幾名醫生請出來彙報病情,一同展開了會診。
這時一位縣醫院的醫生介紹道:“病人名叫淩遊,二十五歲,因長時間的受高瓦數強光日照燈照射,現在出現嚴重脫水以及視網膜損傷,並且手腕和手指處有外傷,但這兩個病情都不是最重的,最嚴重的是,病人遭受到了超神波音頻的乾擾,刺激了耳膜,連帶著腦神經受損,現在一側瞳孔出現了擴散現象,意識全無。”
而這時,一位省醫院的專家聞言不禁站了起來問道:“你說病人叫什麼?”
那縣醫院的醫生被問的一愣,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淩遊啊,領導,有什麼問題嗎?”
那省醫院的這人是認識淩遊的,此人正是之前淩遊去鬆明市為林家信的父親林懷江治病時,曾向淩遊提問過的那位省人民醫院主管中醫部的副院長,名叫易思遠。
易思遠聞言擺了擺手,心裡有些接受不了現在生命垂危的人居然是那位讓他欣賞有加的年輕大夫,於是他也沒再繼續問下去,隻是在心裡祈禱最好是重名。
但他這個理由又豈能騙過自己,能讓秦鬆柏親自打電話到省醫院調醫療組來救治的淩遊,又哪會有第二個呢。
在長達近一個小時的專家會診後,最終在易思遠的拍板下,拿出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方案出來,於是以易思遠為主的五六名醫生便走進了手術室。
而過了一會後,郭天寧的手機響了,他便走遠了些接起來道:“省長。”
電話那頭的秦鬆柏開口問道:“淩遊怎麼樣了?”
郭天寧便回道:“省醫院的醫生們已經進去了,您彆急,一旦有什麼好消息,我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秦鬆柏嗯了一聲:“天寧同誌,辛苦了。”
郭天寧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敢稱辛苦,這孩子才真是受苦了。”
秦鬆柏聞言也是長歎一聲喃喃道:“這事怪我。”
郭天寧趕忙說道:“您彆這麼說,要怪啊,就怪我們把平穀縣的一些害群之馬的膽子,想的太小了。”
秦鬆柏現在內心中深深的自責,於是沒有再對此事繼續探討下去,隻是說道:“就勞煩你和世安同誌了,我就在外麵,有什麼情況,馬上通知我。”
郭天寧說了聲“好”後就掛斷了電話,走回到了人群中,而龍世安則是看了看郭天寧,心裡在思忖著郭天寧一直聯係的這位與淩遊有關係的領導究竟是誰?
而與此同時,在玉川市的一間茶樓裡,呂長山焦急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領導,現在看來,情況不妙啊,您倒是給我指條明路。”
那人一邊侍弄著茶具,一邊緩緩問道:“你確定是龍世安親自去的你們縣局帶走了龐大佑?”
呂長山忙道:“下麵人隻說是省廳刑偵總隊一個姓餘的副總隊長出的麵,但與此同時與那個姓餘的一起來的,正是一輛掛著省廳一號牌的車。”
那人嗅著茶具上的茶香,眯眼思索著:“一個小小的鎮長,難道還能有這樣的關係?不應該吧。”
隨後頓了一下後,那人又接著說道:“你彆自己先亂了陣腳,就算是龍世安出麵了又如何,事情都是龐大佑做的,但凡他放聰明點,也不會敢牽連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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