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沒錯了,後世的遼金、滿清都是發源於東北,剛才呂良所說的大鮮卑山即是大興晏嶺,正是在資料中記載了此鷹居住的幾個地方之一。對於有長遠計劃的呂布來說,此獵鷹的價值遠遠大於手中的信。
如果能更快地傳遞信息,自己擁有幾隻這樣的海東青,在風雲變化的戰場上,那更加有調整的空間和時間。呂布隻是腦中簡單的構思了一下。
“父親,我們是不是應該儘早的把消息告訴田晏將軍!”呂布把手中的信條交給呂良。
“嗯,是應該!張虎告訴孫副將,看好軍營!”呂良對親兵隊長傳達。接著對呂布說,“把它放吧!”
“為什麼?”呂布不明白父親心中為什麼要放了雄鷹。
“這種鷹一生忠於一人,彆人很難收服他,而且過不了很長時間,它就會絕食而亡。”呂良言語中無比的惋惜。在大漢與鮮卑戰事上,鮮卑人仗著雄鷹速度的優勢,傳遞戰場信息,讓大漢朝吃了很多苦頭。
呂布聽出呂良言語中對生命的珍惜,就如當初祖父呂浩不忍吳雙打造的利器,用於戰場上一樣。他們是軍人,但是有一顆仁慈的心,如果是和平年代這種做法無可厚非,但現在是內憂外患的亂世,麵對的還是殺人如麻的異族。
呂布正色道,“父親,如果放歸它回去,它還會為鮮卑人傳遞信息,您是願意看著自己的千萬士兵一個個倒在鮮卑人的鐵蹄下,還是願意看到敵人少一個傳遞信息的工具呢?”兒子的反問讓呂良緊鎖眉頭,腦中不知在想什麼,緊接著就展開了,他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思緒翻滾,‘兒子比他這個老子看的更遠,看來還真是小看這小子了。’
呂良伸手接過親兵手中遞過來的馬韁,對呂布道,“走,和我一起去見田將軍。”
呂布心中高興,看來父親是同意了自己的做法。他立即跑向馬廄牽來自己的戰馬,就隨父親一同去了後方的田晏大軍。
呂良所統率的兩千先鋒騎兵,與田晏十萬大軍隻有五十多裡的距離,所以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呂良呂布父子就到了田晏中軍大營。
呂良、呂布等人下馬,在傳令兵的帶領下,來到了田晏軍帳外。
“將軍,呂校尉在外求見!”一個衛兵進帳傳報。
此時帳中田晏正與丁虎有說有笑的一邊喝酒,一邊大快朵頤。
聽到呂良來了,田晏臉色先是一怔,“好端端的他怎麼來了?”雖然官職比呂良大,但是呂良的威名在軍中很大有影響力,特彆是他治軍嚴格,有功必獎,有過必罰,不講情麵。因此其他將領都懼怕被他抓住小辮子。田晏從同僚中早已耳聞呂良的性格,趕緊叫親兵將酒菜通天撤走,這才稍微安心。
旁邊的丁虎看到田晏的舉動,不明問道,“叔父聽到呂良為何如此驚慌?”
“你不知道,這呂良在軍中以嚴格治軍,禁止在軍中飲酒,如果讓他看見了,告到朝廷就麻煩了。”田晏一邊用清水洗洗臉,儘量減少身上的酒氣,一邊告訴丁虎。
“他呂良管的也太多吧!隻要約束好自己的部下就行,還能管到上司頭上!這也太不把叔父放在眼裡了,難道叔父還怕他不成!”丁虎因與呂布有仇,所以他是想儘辦法去整呂布父子二人。如今正好碰上此事,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田晏聽丁虎這樣說,臉色先是一變,但隨即恢複正常。“這個,叔父也是在部下麵前做好榜樣,怎能說怕他呢!”
丁虎眼見田晏臉色變化,心中冷笑,“你越不怕他,我就越有機會。”
丁虎立即一臉歉意道,“是小侄錯了,還請叔父原諒!”
“無妨,有賢侄在身邊參謀,我也省去很多麻煩,去把酒菜再端上來,傳呂良進來。”丁虎的一句話讓田晏感覺自己很怕這個部下似的,所以他一改剛才的態度,竟毫不回避,再次要上酒菜。
丁虎看到這一幕,心中高興,“哼!呂布、呂良你父子二人的死期到了!”
呂良、呂布在帳外等了很久,才聽到衛兵的傳信。“呂校尉,將軍有請。”
聽到衛兵的傳令,呂良呂布一前一後走進了大帳。一進大帳,呂良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他雙眉緊皺,正好看見田晏正在舉杯豪飲,心中頓時反感。此時正值大軍與鮮卑交鋒,作為主將怎能在此飲酒,但是他儘量控製住自己的怒氣,走到帳中,向田晏行禮,“呂良見過將軍。”呂布也隨著呂良一起見禮。
看到呂良進來稟報,田晏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副高興的樣子,“呂校尉來了,快與我共飲一杯。”
早有衛兵拿過一隻空杯倒滿酒水,“快送於呂校尉!”田晏喝得麵色紅潤,說話的時候,舌頭在嘴臉打轉。
呂良見到如此,心中更是惱火,出言道,“將軍,軍中禁止飲酒,還請將軍儘快收回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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