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破舊的大門被一腳踹開,晃了幾下後便倒在地上光榮退休了。
隨即進來了三個吊兒郎當的人,看衣著也不是什麼有錢人,跟他們相比也就是衣服上沒有補丁。
三人一臉凶相,卻笑眯眯的咧著嘴。
“呦,兄弟們夥食不錯呀?”為首的人,臉頰上有一處很明顯的刀疤,使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變得更加猙獰。
他目光來回的在吃食的袋子上流連,鼻子還使勁的嗅著味道。
後邊的兩人趕緊一唱一和的應著。
“疤哥,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這兩小子買了那麼大一隻烤雞,還買了一堆好吃的,都沒說孝敬您。”
“就是,疤哥,前兩天還說沒有錢交保護費,也就疤哥您好心,通融他們幾天,結果他們根本不把您當回事呀。”
經過二人的拱火,被稱為疤哥的男人,臉色越發不好看了起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可以坐的地方,整個屋子連個椅子都沒有。
兩個跟班很機靈的同時蹲下伸手給他搭了個人肉座椅,刀疤臉一臉坦然的坐在了二人的胳膊上,看樣子這個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淩月傾抱著胳膊靠在牆上,看著幾個耀武揚威的人,好嘛,哪裡都有黑社會呀。
“疤哥,我們真沒錢,我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正好遇到好心人施舍了點兒吃的,想著吃飽了就去乾活,趕緊掙錢給您交保護費。”大順一臉憋屈的開口。
而二順已經害怕的躲到了大順的身後。
他們不是沒有反抗過,剛來這裡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搭理刀疤臉,還裝作一臉很凶社會人的樣子,結果被一群人揍得服服帖帖的。
能怎麼辦呢?不反抗吧,得交保護費,反抗吧,挨著揍也得交保護費。
他們隻能順著刀疤臉,每次掙了錢先交保護費,剩下的才能買些吃食,有的時候不夠交,還得欠著錢。
“彆說那些沒用的,有錢買吃的,沒錢交保護費?是哪個好心人,讓他幫你把保護費也交了唄。”
刀疤臉站起身一臉不耐煩的揮手,“去搜一搜,看看身上有沒有藏什麼。”
大順剛想讓他們搜,忽然想到剛才淩月傾給他們的銀子沒有花完,他還沒來得及還給她,於是開始大力掙紮起來。
兩人看他掙紮,心下更高興了,看來藏了不少好東西呀。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巴掌便衝著大順打了過去。
“哎呦,我的娘嘞!”一聲痛呼後,大順感覺自己沒事兒。
睜開眼,便看見二人齊刷刷的抱著手在地上打滾,兩人手上都有被物體打過的紅痕。
“出來,誰在裝神弄鬼!”刀疤臉在四周環繞了一圈,最後目光放在了淩月傾的身上。
此時的淩月傾手上正把玩著剛從地上撿來的小石子。
“你是什麼人?”這小子瘦瘦弱弱的,往牆邊一靠,都沒看見他。
“收保護費的。”淩月傾挑眉看著他。
“你是哪門子收保護費的,收到老子的地盤上了?”刀疤臉一臉凶狠的舉著拳手便衝了過去。
大順二順兩人見狀就要過去擋,他們可沒忘記剛說的,他們可是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