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真是個禽獸啊!”
“之前以為你跟賈張氏結婚是無奈之舉。”
“現在看來,你特麼是真的不忌口啊。”
“昨天晚上讓三位管事大爺給你開全院大會,你要跟人家張翠花離婚。”
“最後人家也答應要離婚了,結果你晚上還把人家給臥槽,無情!”
“老子都說不出口,要不是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子肯定把你綁回保衛科收拾一頓。”
易不凡聽了賈張氏的話之後,也是對傻柱刮目相看,還真是夠珍惜機會的。
也知道過了昨晚就沒機會了,說不準以後有沒有個女人還不一定呢。
在這個是也肯定是要帶一下節奏了。
“傻柱,你這是讓我們三個幫著你欺負人啊!”
易中海這話一出,算是給易不凡站台了。
讓劉海中和閻埠貴都尷尬了。
“傻柱,你還真行,還以為你有多討厭張翠花呢。”
“就是啊,既然昨晚都舍不得人家,怎麼今天一大早就拉著人家去離婚啊。”
“對啊,這都年三十兒了,都不能堅持過年?”
“這算不算是弓雖女乾的行為啊?”
“要是按照大家的離婚來說,應該算,但要是辦手續的話,應該不算。”
“算不算無所謂,這個行為”
“”
眾人的議論聲也是越來越大,完全不在意傻柱這個當事人就在眼前。
“我昨晚又沒跟她離婚,今天才離的,不是弓雖女乾!”
傻柱老臉一紅,怒吼一聲,總不能真被送進去吧。
“臥槽,傻柱,你特麼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呀。”
“你明知道今天早上離婚,昨天晚上還要跟人家臥槽,老子都沒臉說了。”
“你們這三個管事大爺都乾了什麼破事兒啊,這都支持!”
在這個院子裡,能這麼罵傻柱的,除了剛才的易不凡,也就是許大茂了。
本來呢,許大茂今天是想著回去跟他爹媽過年的。
後來想了想,還是不回去糟心了。
現在看來,要是走了不就看不到這場好戲了。
“許大茂,彆瞎說,我們也沒想到傻柱會這麼乾啊。”
“再說了,傻柱說的也沒錯,畢竟他們是今天早上辦手續的。”
“我看,這大過年的,大家就彆在這裡站著了,都回去準備年夜飯吧。”
劉海中看這事兒也沒法解決,都是狗咬狗的事兒。
看上去,賈張氏是挺吃虧的。
可是,傻柱這邊,似乎也是損失挺大的。
“那我家的東西怎麼辦?”
傻柱急了。
雖然自己是沒理,可是,這大過年的,什麼吃的都沒有,咋過?
“你家東西沒了彆來找我,誰看見我拿你家東西了。”
“剛才你們也到我家了,看到你的東西沒啊?”
賈張氏說的是理直氣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看就是不怕傻柱到賈家看的。
“這麼多鄰居,我就不信沒人看見。”
“這事兒也隻有你家的人能做出來了。”
傻柱現在覺得,反正都丟人了,那也得把東西給要回來。
“傻柱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家的人能做出來啊。”
“你說誰呢?”
秦淮茹聽著這話不高興了,本來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忍不住了。
這下把傻柱給整不會了。
“不是,秦姐,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張翠花,他們家的人。”
傻柱連忙狡辯。
“張翠花是誰,你媳婦兒?還是我婆婆?”
秦淮茹跟著就開口了。
“你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