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舟摸了摸腦袋:“好吧。對了,南國朝臣竟然會放你離開,我真驚訝。”
陸以珍下巴一抬:“我陸以珍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
謝玉舟摸著下巴嘿嘿直笑:“有一件事你就做不到。”
陸以珍雙手叉腰:“我不信!”
“普天之下,但凡說出一件,算我輸!”
謝玉舟冷笑,這大概是陸以珍唯一的短板。
“你尿床!”
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某人,小臉一黑,就像戰敗的公雞!
扭頭就走,頭也不回。
“哪壺不開提哪壺,顯得你長了張嘴?”陸以珍一邊走一邊碎碎念,老子救世大能,不要麵子的嗎?
算了,救世大能尿床,確實挺丟人。
她抱著追風,在它毛茸茸的腦袋上親昵的挨了挨:“追風啊,你有沒有丟臉的事?不想被人提及的秘密啊?”
追風腦袋點的飛快。
陸以珍心頭平衡不少:“連狗都有無法提及的丟臉事……你偷偷告訴我,我不告訴彆人。”
追風愣愣的看她一眼,想起她但凡吃瓜,必定全城皆知。
緊閉狗嘴。
陸以珍撓了撓頭,她仿佛從狗臉上看出了鄙視。
“嘿嘿,追風,我好多年沒回家啦……”
“那裡,變成什麼樣了呢?”
“他們……還記得我嗎?”陸以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惦記著靈界之事。
“萬劍宗還好嗎?還有我的無妄山……我獻祭前養的小寵物還在嗎?我栽的靈果熟了嗎?我釀的酒,有人偷嗎?”無妄山,想起這三個字,她有種難言的期待。
她是念著靈界睡著的。
第二日,她從睡夢中笑醒,夢見自己回到萬劍宗,嘴巴都笑咧了。
天不見亮,燭墨便端著托盤站在門口。
瞧見陸以珍起身,便炫耀似的進來。
“主子,您看……花花真好……她每日趁我睡著,去廚房練廚藝,為我洗手作羹湯。”
“這三菜一湯一點心,是她特意為我做的。”
陸以珍隨意一撇,眉宇間滿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