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嘴上不說,心裡啊,定然是想拿個解元回來給你爭光的。”
陸觀哲心裡暖洋洋的。
這般優秀爭氣的兒子,絕不能流落在外。
隻可惜,上次巫蠱之物竟然不曾扳倒許家,不曾重創許家,可惜了。
“你放心,你等我十八年,我都明白你的心意。”
“絕不能讓你白受委屈。”
“這世子之位,必定是景淮的。”
“還有咱們的景瑤,她可是被國師批命,貴不可言,天下至寶。這樣優秀的孩子,怎能流落在外?你啊,是咱侯府的大功臣呢。”陸觀哲一番話,讓裴小小重新勾起了笑意。
她看了眼陸觀哲,轉身進房。
此刻屋內無人。
她羞澀的換上景瑤設計的衣裳。
景瑤這小腦瓜真不知怎麼長的,不止能幫哥哥作詩,還能做衣裳。
這衣裳……
裴小小看一眼就麵紅耳赤。
一根細細的帶子,隻剛剛遮羞,偏生又能極好的勾勒出身形。
舉手投足,欲露未露。
她原本還遲疑,此刻卻毫不猶豫的將其換上。
陸觀哲一回頭,便被勾的失了心神,甚至有瞬間的恍惚。
這一幕,衝擊太大了。
滿室春光,春意盎然。
而此刻的聽風苑。
陸以珍繃著個小臉,一臉嚴肅的看著二哥。
她小臉欲言又止,幾次張口,才慢吞吞道:“二鍋……你上午,喝多啦。”小家夥磕磕盼盼的問道二哥。
“頭,還痛痛嗎?”小家夥一臉關切。
陸政越心頭微暖,摸了摸珍兒腦袋:“二哥不痛了。”
珍兒眼巴巴的看著他:“醒,酒湯,好喝嗎?”聲音細細的,帶著一股稚氣。
陸政越一愣。
啊。
猛地想起,今兒上午陪族老多喝了幾杯。
臨時有事出門,兜裡沒帶散碎銀子,便珍兒朝借了銀錢,買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