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李飛跟瞎子李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顧長生。
臥槽。
道長,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道長。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跟人要絲襪?
即使你是足控也不能這樣啊!
過分了!
顧長生連忙攔住了寧晚玉,輕咳兩聲。
“咳咳……”
“是要新的,新的。”
聽到這話,寧晚玉鬆了口氣,從隨身帶著的包裡取出一包沒開封的黑絲交給顧長生。
絲襪這東西很容易破,所以她隨身都會帶著備用的。
不過。
她還是很好奇。
道長要這東西做什麼?
不會……
不會是要拿去收藏吧?
“三位,你們先去隔壁奶茶店坐一會兒。”
“我有些事情要去辦。”
顧長生說著,直接轉身,進了不遠外的廁所裡。
瞎子李看著顧長生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四處一張望,馬上就瞪大了雙眼。
徐修文。
宋致遠?
他。
他難道是要……
當顧長生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顧長生,而是化為蒙麵悍匪。
商場外的大道上。
徐修文幾人正在往前走。
他們所住的酒店,距離這家商場不到一千米的距離,所以也不準備打車。
就當是飯後散步了。
“修文,那日究竟是什麼情況,你再詳細說說。”
宋致遠開口。
徐修文是他頗為疼愛的小師弟,兩人差了十幾歲。
徐修文進門的時候,才十來歲,還是他幫著照顧起居的。
在他眼裡,徐修文,就跟他弟弟差不多。
而現在。
他弟弟被人扒光了掛在電線杆上,受儘恥辱。
這是他作為兄長,怎麼都不能接受的。
更彆提。
此事,事關真武觀的顏麵,他絕對不能任由凶手逍遙法外。
“大師兄,是這樣的。”
徐修文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重新說了一遍。
他一邊說,一邊暗暗握拳,咬牙切齒。
此事,已經成為了他的心理創傷一般的存在。
他直到現在,都經常在夢裡夢到,然後被驚醒。
此仇不報,他實在是寢食難安。
宋致遠聽完,不由得微微皺眉。
從徐修文的話中,他隻得到一個有用的消息。
那便是那人會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