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東搖西晃,路有多寬走多寬,碰到彆人了,張嘴就罵人家不長眼。
彆人要是回他兩句,拿著刀就要砍人。
那鬨騰勁,讓人徹底無語。
“媳婦……”
剛鋪好床,陸寒洲進來了。
徐子矜上前扶他:“小心點,彆摔著了。”
看著小媳婦嫩嫩的小臉,陸寒洲張著大嘴就湊了上去……
“叮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陸寒洲的行動,他一下子給愣住了:誰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壞老子好事?
一瞬時,也顧不上酒醉了,直接拿起了話筒。
“喂,哪位?”
聲音太凶,電話那頭是顧如鬆嚇得一抖。
“營長,醫院那邊打電話來說,李誌強醒了,性命保住了。”
“不過,他說要找您。”
這話一落,陸寒洲完全恢複了平日模樣。
“媳婦,我得去一趟市一醫院。”
徐子矜張了張嘴:“李誌強是誰?”
陸寒洲立即說:“是一個臥底,與我單線聯係的人,這次被我們的人發現時,已經受了重傷。”
英雄!
徐子矜心中讚歎了一聲:“你去吧。”
“嗯,我一會就回來了。”
戴上軍帽,紮好腰帶,陸寒洲看了一眼有些發呆的徐子矜。
然後一咬牙,一陣風似的走了。
望著陸寒洲轉身離去的背影,徐子矜腦子有些短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在想:哪天一定要抽空去看看這個英雄。
不知不覺,她睡著了。
這個晚上,徐子矜一直在做夢,夢見在山中遇到了一隻大老虎。
老虎也不咬她,總是盯著她看。
還時不時地用舌頭舔自己。
舔得她臉上、脖子上都癢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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