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擔心得沒錯,等到幾天後張母出院後,張家夫婦確實找上門來要求她們賠償了。
沒錯,張母幾天就出院了。
其實張母的傷不算很嚴重,除了腦袋有些腦震蕩外,臉上的都是外傷,倒沒有什麼嚴重的內傷。
大家當時也是被張母那滿臉是血的模樣嚇住了。
不過雖然傷不是很嚴重,但是她確實是傷到臉了,所以她整個臉上都纏了紗布,以後臉上還可能留疤。
不知情的人看到張母滿臉紗布的樣子,都被震驚了,一致覺得她傷得很嚴重,要不然也不是現在這個模樣。
被張家夫婦找上門來鬨,這幾人家裡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理他們這麼無理取鬨的要求,反正他們占理,大家可是看到了的,彆想上門來碰瓷他們。
等到張家夫婦又開始胡攪蠻纏的時候,這幾家人也開始不講理胡攪蠻纏了。總之就是你橫,我比你還要橫,看誰鬥得過誰。
這幾家人這樣來了幾次,張家夫婦被弄得也隻能放棄了。
果然是惡人還需要惡人磨啊,他們那些講理的人果然是鬥不過這些惡人。
不過這都是後麵的事了,當下白音看完熱鬨,就滿意地回去了。
等到白音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已經回來了,白母正在做飯,白父在幫忙,白小弟在寫作業,而陳雪梅和白大哥都在他們的房間裡窩著。
白母看到白音回來,高興地喊了一聲“回來了啊,等會兒我們就吃飯了。今天我運氣好,搶到了一塊五花肉,咱們今天晚上吃紅燒肉。”
白音聽到這的第一時間不是為吃肉高興,而是想到了白母的手藝,白音還想著要不是還是她來做吧。
白母一看白音這個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好氣地說“你們爺倆都一樣,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做菜,你爸早就搶著要做了。”
白音聽說是白父做菜,也是放下了心,白父做的菜還是很不錯的。雖然還是比不上她,她的廚藝可是經曆了這麼多世界練出來的。
對於白母的話,白音和白父都不知道該怎麼接,於是都隻嗬嗬傻笑。
白母一看他們倆這個樣子,白了他們一眼,然後也不提這個話題了。
然後白母問白音“音音,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怎麼聽見好多人的聲音。”
白母他們確實隱約聽見外麵挺熱鬨的,要不是他們正在做飯,肯定是要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的。
說起這個,白音就來了精神了,於是就把下麵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白母說了一遍。
白母聽到張母居然摔倒了糊了一臉血被送醫院後,說了一句活該。
白音這才想起白母也跟張母不對付,主要是張家夫婦倆這麼多年得罪的人可是不少,其中也包括了白母。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仇,也就是張母嘴巴不乾淨罷了,因為這個,張母跟很多人都結下了梁子。
白母倒是不至於因為這些事去對付她,但是當張母倒黴的時候,白母當然也會幸災樂禍。
等說完了這件事後期,白音才想起來她還有一件事要跟白母他們說呢。
於是白音趕緊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幾封書信出來給白母看。
白母一邊接過信,一邊問道“這是什麼啊?”
白音不說話,示意她自己看。
於是張母打開信封,看到裡麵寫的是什麼時,都驚呆了,然後迫不及待地問白音“是真的嗎?”
白音點了點頭。
然後白母就高興得大叫一聲,然後語無倫次地說道“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我們家音音有出息了啊!”
然後白母遊緊接著打開了其他幾封信,發現裡麵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地方不一樣罷了。
旁邊的白父看白母這麼高興的樣子,趕緊問她是怎麼了。不過白母現在隻顧著自己高興,可沒有心思回答他,於是白父隻能自己從她手裡把信拿來看。
然後白父也跟白母一樣高興瘋了。
其實那幾封信都是前段時間白音給各個報紙雜誌投稿的回信,今天她剛好有時間去郵局看了看,就發現剛好到了這幾封信了。
回來之前她早就已經看過了,這幾封信都是說她的投稿已經過了,裡麵還有給她寄來的稿費彙款通知。
現在這個時代的稿費相對於來說是很高的,就比如說白音的這幾個被征用的稿件,有的一篇給了六塊,還有的有十塊的,這些加起來白音這次的稿費都有三十多塊四十塊錢了,這都比好些人一個月的工資都多了。
而且這還是她這幾篇稿件的稿費,當時可是一口氣投了好多篇稿子出去,後續肯定還會有被采用的。
白父白母其實並不知道白音投了稿件,也不知道白音還有稿費得,他們這麼高興單純的就是看到信上門寫白音的稿子被采用了。
他們看到了來信的都是有名的報紙雜誌,除了有他們本地的,甚至還有全國都出名的,他們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雖然他們不知道白音什麼時候投了稿子,但是這代表什麼他們還是知道的,真的是出息了啊!
尤其是看到他們看到熟悉的全國性的報紙,想到白音的文章會被發表在上麵,他們到時候可以在報紙上看到自己女兒的文章,他們就止不住地高興起來。
現在的他們哪裡還想得起自己還在做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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