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望麟先一步進了這三寶酒樓,江滿流緊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他們直接就越過了一、二、三層,隻因這三層跟周圍的樓房齊高,根本看不見什麼。
這也是來這兒吃飯的人都挑選位置的要求之一。
這酒樓的老板也將這三寶樓分作了兩部分,一到三層是一部分,每一層樓都是一個大廳,是平常的客人用餐的地方。
四樓則是一個小廳還有被閣出來的幾個包廂,裝飾都很是雅致。
五樓則全是包間,且都是極好的位置,尋常的客人都不一定能上得來。
至於那六樓原本是要做一個觀景台的,但是這臘月寒冬的,又能有幾個那麼有閒情逸致上這屋頂淋雪?
鐘望麟和江滿流二人自然是看不上這一二三層的,他們要是隻是要簡單的吃一頓飯,那就不會費勁巴拉的來到此處了。
挨近些皇宮的地方可是有很多出名的酒樓在的,那些個酒樓名氣可不比這三寶樓差。
他們上到了四樓,就瞧見了那大廳裡的座位都被坐得滿滿的,頓時眉頭直皺。
招呼來酒樓裡的夥計讓其安排個座位,夥計也是一陣為難。
這二人他們是認得的,他在這酒樓乾了也有些年頭了,哪能是什麼沒有眼力見的人。
但是現在這兒也是沒有空餘的桌子啊。
彆說是空餘的桌子,就算空餘的椅子都不一定能找出兩張來。
“鐘少爺,今年不同前兩年,生意可是有些旺,這兒暫時也沒有空餘的桌子啊,下一桌也是排得滿滿的。”
“您看您二位要不先坐會兒?”
“等下撤下了桌,我給您二位先安排一桌,您看可以嗎?”
鐘望麟這會兒正是糾結,耳邊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來。
“這不是鐘少爺嗎?”
“我這恰好有位子,兩位貴客可以過來這裡坐,這小年夜我們剛好可以聚一聚。”
董德進一邊陪著笑臉,一邊背地裡揮手示意原本坐在自己邊上的兩人快些走開。
在邊上的兩人也是識得看臉色,懂得輕重,立馬就端著自己的碗筷走開了,隻是樣子免不了有些滑稽。
行為之迅速,若是鐘望麟慢些將視線移過去都以為真空出了兩個位子。
鐘望麟並不認識此人,這些年來想通過自己認識自己的父親的人也不在少數,那些諂媚的模樣都快要刻進他的眼睛裡了,現在他看見這樣的人就覺得惡心。
對此他根本不想理會。
而江滿流也是差不多,儘管自己家裡麵的人也跟這人差不多,自己也是父親安排接近鐘望麟的。
但是他是屬於被逼無奈,被父親強硬安排了些宴會而認識了鐘望麟。
原本也不過是萍水相逢,離開了宴席之後都保不準能認識。
後來實在是相談甚歡,兩人的誌向、情況又是有些相同,才成了好友。
鐘望麟看都不再看那人一眼,對江滿流說道。
“走吧,我們去五樓看看。”
兩人再去上了一層樓,夥計也是在身後跟著。
這江滿流是個富商之子,夥計即便認得也沒有巴結的意思。
鐘望麟可是尚書之子,雖然前幾次來都是待人友好,但是這夥計也是不敢賭他是否會遷怒於自己,畢竟在這兒也是見慣了各種表麵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