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善道下樓之前和下樓之後都是有些醉意的。
隻是走過了三寶酒樓,再走過了街角,走得遠了些他便運起靈力將僅剩不過的酒氣和醉意完全消去。
這也是怕被二人看了去,自己可是在他們麵前擺出了一副沒有心機的模樣,要是看出了些什麼可就不好辦了。
他跟常世雨一樣,是不喜歡喝酒的。
也許酒是豪氣,是俠氣,或是快意,是灑脫。
但是他們一個見識過劉白的自甘墮落,一個喝酒誤過不少事,都是能不沾酒就不沾。
官善道比常世雨更加明了,那種醒來仍是苦楚的感覺,所以他身上的醉意一刻都不想多留。
哪怕已經快要自然消去。
“這段時間可得躲著他們一點了,就讓這交情發酵一下我再出現吧,免得落得個故意諂媚巴結的印象。”
這交情是在了,但是明日酒醒之後,若是立刻就遇上了,哪怕是一副熟人的模樣寒暄起來,也沒有了那樣的良時美景。
少了那樣的氛圍,又怎麼接上那樣年少的話題。
沒有了話題,交情自然是沒有了。
若是自己強說一些有的沒的,強裝相熟,他們不感興趣了。
這高亢的情緒若是因此割裂,自己這身份可又是跟他們連話都說不上了。
官善道這是再次看向了高處的玉極殿。
“百日籌謀,隻為上得台麵而已。”
“快了”
日出繁舊複,酒醒夢皆歸
聶平實轉眼便已經在護城司待了小半年,他仍然還是跟官善道一個小隊。
官善道的日子過得也還算是過得舒服,半年時間裡也跟鐘望麟和江滿流有過幾次恰到好處的遇見。
後麵甚至還進到了鐘府和江府裡跟他們吃過飯。
隻是連他們父親的樣子都未曾能見到過而已。
聶平實此刻還是跟著官善道在仙臨城之外巡著街。
這裡是城西的一片百姓聚居片地方。
很多樓房跟城中的樓房無異,但也有不少樓房是百姓各自搭建起來的,並沒有請專門的人來建告,所以比起城裡的樓房要顯得粗糙一些。
也是因為這裡聚了不少其他地方來些居住的人,所以這裡也會比長久不變的城內更熱鬨一些。
這兒是皇帝親自批下的四處可以供於接收四方之民的區域,也曾有過想將發財之手伸到些處的人,想要撈一撈這貧苦地方的錢財。
隻是他們都是挺慘的,後來將沒有人再敢往這兒伸手了。
跟鐘望麟結交之後,官善道就時常領著聶平實來到此處。
跟城內那種長時間都不變的商鋪民居相比,這兒會有趣一些,聶平實也是樂在其中。
這地兒的吃吃喝喝雖然比不上大酒樓的東西精巧,但花樣可多多了。
“官大哥,還是這兒好,每次巡著都能發現些新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