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塵資質也是不錯的,如今三十有四,加上在這皇家,資源也是不缺,如今也是修道修到了禦物境中期。
他生在帝王家,又是太子,那自然不是什麼愚昧的人。
這朝中的局勢他自然是能看懂的。
自己的父皇現在可是直接要自己領著護玉衛去抄彆人家去啊。
這家裡祖祖輩輩攢下來的家業,有些權勢的家族哪個不是把大把的資源用在那修煉一途之上,又豈是和和氣氣的就能拱手相讓的?
縱使是有罪證在手,但是這律法可沒有這些紙上家夥的麵子大。
“蘭公公,這?”
“這怎麼不叫老二來做這事,他可是在沙場多年的”
蘭清也是被這不切實際的問題問到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答案嗎?
二皇子如今是在邊疆,況且,你是太子啊,這磨煉不找你找誰?
蘭清湊近了些寧長塵,小聲耳語提醒道。
“太子殿下,這旨意已經下來了,您還是不要想這麼多了,按照旨意去辦才好。”
“以前的多是一官一員,如今這名單上好些個都是一氏一族。”
“陛下安排給您的護玉衛對上他們是沒有問題的,但也難保他們會提前發難,您還是小心些謹慎些好。”
“一些氏族我們在背地裡也暗查過,是有些反意的,您在必要時候還是使些鐵腕手段的好。”
寧長塵從小就被人教著向聖君明君成長,如今要他用這血腥的手段來做事,他著實是有些不適應。
蘭清自然是有眼力見的,見太子還是有些優柔寡斷,他便開口名明道。
“這是陛下對您的考驗和磨礪,有什麼事也是陛下兜著,您放心去做就行了。”
寧長塵當然知道這是父皇的考驗和磨礪,隻是他確實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有些怯意。
經過蘭清這皇帝的傳話筒一說,他也將話聽了進去,心都堅定了幾分。
“我即日就出發,這件事情我會辦得利索的。”
“有勞蘭公公回去向父皇稟報一聲”
官善道的小宅院。
此時已經從東南邊傳來了太子消滅門閥氏族的消息。
官善道對此並並不覺得有多驚訝。
他從流雲草果就能猜出這護玉衛定然不簡單。
流雲草果這樣的東西用在普通的軍隊身上實在是太浪費了,普通軍隊行軍能按時吃上飯就不錯了。
若是用在一些將領的身上,這草果又有點顯得太過寒酸,哪位有身價一些的將領身上的東西不比這樣的東西好上十倍百倍?
而他在兩地的護城司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東西,也就是說這流雲草果是用在了彆處,最有可能的就是護玉衛。
能用上這樣長途跋涉才能用上的東西,說明護玉衛是能用作軍隊用的。
官善道此時正美滋滋的數著佘冬近幾日才開始陸續送到他手中的銀票。
這數著銀票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反倒是利用假的赤血果騙取來的錢有些太過輕巧了,讓他沒有那種通過“奮鬥”賺取到錢財的感覺。
官善道絲毫不擔心自己這點錢會被皇帝盯上,他這說不上貪贓枉法,最多隻是有些不道德而已。
這次他也沒有賺取太多,那十兩的東西,大概漲到了二十兩、二十五兩就被他轉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