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還得去你們府上看看。”鄭安寧冷著臉,明明十歲左右卻板著一張臉,十分怪異。
常家眾人戰戰兢兢的,不少人嚇病了,仆人們能躲起來就儘量躲起來。
府內十分荒涼,寂靜,甚至有人在哭。
今日府門大開,不少百姓聽說有人驅鬼都在門外看熱鬨,常家本還想趕掉,卻被鄭安寧攔了下來,美其名曰是,常府陽氣不夠,需要人氣來衝一下。
鄭安寧帶著如意背著手裝模做樣的拿著羅盤在府裡來回走,突然停了下來,府裡死人了,她分明沒讓人動手,卻有人死了?
“哎呀,你們這裡太麻煩了啊!百年一遇的厲鬼啊,不出半月,你們府中將死絕啊!”鄭安寧故作高深瞎說一通。
“還有你們風水也不妥啊!不妥不妥!”
路過花園的地方,竟真的聽見有人在哭,甚至還有淅淅索索的聲音。
鄭安寧掉頭往哭聲走去,就見湖邊有一個丫鬟在燒著紙錢,偷偷哭泣著。
“混賬東西,你個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裡燒紙?晦氣的東西”一邊的管家見狀,連忙怒氣的大喝一聲,過去一把踢掉了銅盆,指著那丫鬟就罵。
“砰”的一聲,銅盆踢飛,掉進了湖裡。
“啊,對不起,奴婢以後不敢了。”那丫鬟嚇得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沒人知道一股黑氣在湖中蔓延,隻有鄭安寧看得一清二楚,新生的鬼魂,煞氣聚集著。
“晦氣!你不懂規矩嗎?信不信將你發賣了?”
“好了”鄭安寧沒好氣的說道,示意適可而止。
“這裡死了人,怨氣極重,且還是被他人害死的,嘖嘖,常家這是大禍臨頭了呀!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誰就得完蛋”
常管家聽言,瑟瑟發抖,冷汗漣漣,顫聲問道“大師,這可能除去?”
“哎!”鄭安寧搖搖頭,故作憂愁。
“難啊,難啊,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想要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第一,準備黑狗血、狗屎,二,男子的尿液和糞便,將他們混合在一起,就能驅走邪祟了”鄭安寧故作高深的回答,眉眼含笑,心裡樂開花了。
“什麼?這不妥吧?”管家麵露驚訝,一張胖臉此刻憋得鐵青。
“如何不妥?居然不信就另請高明吧。”鄭安寧轉身就走,撤了撤了。
“等等,大師,聽您的,然後呢?”
“你們家少爺不是發瘋嗎?把那些東西混合,塗在他身上,他就可痊愈,記得要塗七天。
你們將軍也要塗,他也很嚴重,陰氣纏身,其他人也塗一下吧。”
“這,這不好吧?”管家麵露難色,這法子沒聽過啊,誰家驅鬼是用糞便的啊?那麼臭。
“那隨你們吧!記得結一下錢,一千兩,不賒賬,要正經白銀”鄭安寧說完,轉身就走。
“對了,如果想要不鬨鬼,最好在門上都塗一遍,七天後再清洗。”
“塗越久,效果越好哦!”
常管家見她走了,連忙去找將軍彙報,誰知剛說完,就被將軍給踹了一腳。
常將軍麵色陰沉,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給砸了,“混賬東西,好啊,這鄭家竟敢戲弄於我”
“去,給我重新找,我就不信沒有大師了?難道整個大周就她一人嗎?”
“是的,將軍,小的這就去”管家驚慌失措的退了出去,害怕一下子又被打了。
鄭安寧出了大門,門口還很多圍觀群眾在湊熱鬨,甚至還有人大著膽子問。
“郡主,這裡麵真鬨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