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突然瘋了一般使勁的揮著手,抱著頭大喊,“不,不要過來啊,你們走開”
“快走,走啊!”
眾人見他瘋了一般,麵麵相覷,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瘋賣傻。
“不要,不要過來,啊!”
當晚,淒厲的慘叫聲在牢房裡響了一晚上,眾人還聽到哢嚓哢嚓的咀嚼聲,讓人頭皮發麻。
第二天,眾人才知道,墨秋整個人的皮如同被剝了一般,血肉猙獰,而他將自己的皮生生給吃了。
死牢裡的眾人膽顫心驚,紛紛想起,這莫不是鬨鬼了?
眾人人心惶惶也不敢找事了,晚上都安安靜靜的聚在一起。
鄭安寧和鄭遠山回到府中已近午時,真是的,這狗皇帝柳她那麼久也不請她吃飯,摳死了。
吃完飯,鄭遠山信誓旦旦的拉著鄭安寧去書房,準備教她讀書。
然而他唾沫子橫飛,講了多久,她就睡了多久,氣的他猛拍桌子,怒道
“你昨晚是偷牛去了嗎?睡什麼覺,站起來,醒醒,”
鄭安寧擦了一下口水,蒙蒙的站了起來,眼裡迷蒙著。
“我剛剛講什麼了?”鄭遠山怒聲問道。
“講什麼了?”
鄭遠山氣得翻了個白眼,深吸一口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但抬頭又見鄭安寧神遊,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就是不聽你講。
氣的心肝疼。
“你給我背一遍三字經”鄭遠山沒好氣的說道。
鄭安寧人麻了,什麼?三字經
?她好像沒背過吧,她就會人之初,性本善幾句啊。
沒說穿越,還要背這些啊。
“怎麼,不會?”
“爹,我會很多東西,不用學這些吧?這些會亂我道心的,我師傅不讓學。”鄭安寧摸著鼻子,有些心虛,她早就忘光了,甚至很多知識都還給老師了。
【對不起了,師傅,你背個鍋吧。】
“那你會什麼?四書五經?還是什麼?”鄭遠山擰著眉頭,一臉肅穆,神色認真的端詳著鄭安寧,
“爹,我不考狀元,不用學這些吧?”
“我會算卦,看相、天象地理等等哦!”
【嘿嘿,隻要她會扯,牛吹上天了都沒事。】
鄭安寧有恃無恐的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洋洋自得,笑眯眯的等著鄭遠山誇獎。
“不行,你會那些怎能跟這些相提並論?讀書明理、明知明智、你是可以不用考狀元,但是爹爹不想你得了一個不學無術、不識文的名聲。”
鄭遠山冷靜的開口,話語間滿是對子女的愛護和關懷甚至是期待。
“古人雲,學以致用,你現在學的多,以後,爹娘不在了,你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鄭安寧撓了撓頭,訕笑道“爹,學以致用,這些也沒什麼用啊,它是能讓我變厲害?還是讓我不用受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