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悶悶不樂的望著忘川河,希望能夠看到熟悉的麵孔。
誰知,這時他整個人被掀飛了出去,一個咕嚕摔到孟婆湯鍋裡,咕嚕嚕的喝了幾口,
他想爬起來卻一個打滑,將整鍋湯給打翻了。
湯汁稀稀落落的灑落一地,綠色的湯汁還在地上冒泡,有些似乎還在動。
“啊!打滑了?”
周圍的鬼魂下意識的後退,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媽呀,投個胎也太危險了吧?
還有這湯也太惡心了吧?
“牛頭,你好的很”孟婆拿著巨大的湯勺暴跳如雷,氣得想給他一榔頭,“誰給你的狗膽將湯打翻的?”
牛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如同喝醉酒了般,打了個嗝,,“額,”
“呦,都在呢?”鄭安寧禦劍在他們頭頂出現,戲謔的開口,“那是不是該算算帳了?”
鄭安寧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一腳將牛頭踹翻,又不解氣,一把薅著牛頭的脖頸,將他按進被打翻的孟婆湯鍋裡。
“你給我洗洗,涮涮吧?”
“得罪我是你這鬼生中最後悔的事。”
她惡狠狠的將牛頭給反複按頭洗腦,“敢對我人五人六的?還敢殺我的狗?信不信將你砍了做牛頭火鍋?”
眾鬼
這牛頭沒肉啊?這不正在做鍋嗎?
孟婆在一旁不敢插手,連忙使了個眼神,讓陰差趕緊去報信。
“小丫頭,彆生氣,這牛頭你也涮了,我的湯可是無辜的啊!”孟婆風韻猶存的拋了個媚眼。
鄭安寧眼神犀利的盯著牛頭,神情冷漠的拍了一下二哈的狗頭,“去,弄他,我給你撐腰。”
二哈齜牙咧嘴的仰頭大吼一聲,“嗷嗚”,然後一躍而下,朝牛頭撲了過去。
牛頭被涮的一愣一愣的,頭腦不清晰的任由被二哈撲倒了。
牛頭傻兮兮的見二哈撲來,一把就抱住二哈,朝它臉上親,“來,香一個”
“啵”
二哈冷不丁的被親了一下,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不斷的掙紮著,“嗷嗚,啊啊嗷嗚”
“我不不不乾淨了?”二哈一臉悲痛,氣的一爪子就朝他臉上拍。
二哈翻著死魚眼,來回蹦躂,“嗷嗷”亂叫。
鄭安寧盤坐在銅劍上,本就怒氣未消,看到這一幕被雷得不輕,差點一個咕嚕就摔了下來。,【這牛頭是不是腦子壞了啊?】
孟婆也被牛頭得舉動給蠢哭了,捂著臉沒敢看牛頭。
【好啊,絕對是陷阱,這是欺我鄭安寧年幼?都爬到我頭上拉屎了,是吧?】
鄭安寧不知腦補了什麼,怒了,“好啊,先是欺負二哈,將二哈扔進忘川,現在還敢非禮我家二哈,你們地府太不把我放眼裡了”
陰謀,絕對是陰謀,鄭安寧眼神淩厲的盯著在場的奈何橋上,除了要投胎的鬼、孟婆、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小陰差。
氣的一個掌心雷朝牛頭扔了過去,“二哈,回來,看我怎麼給你報仇?”
“小丫頭,你冷冷靜點,”孟婆皺著一張老臉,笑得跟一朵花一樣,勸道。
“冷靜,我很冷靜啊”
鄭安寧站在銅劍上,冷聲高喊“投胎的鬼魂退散,這是我和地府的恩怨,如若被打散了,後果自負。”
話落,周圍圍觀的鬼魂,瞬間一散而空,笑話,這要是被打散了就沒有下輩子了。
“喂,你乾嘛呢?你誰啊?”一個矮小的陰差見鄭安寧這麼囂張,不滿的用哭喪棒指著鄭安寧挑釁。
“你個小鬼,知不知這裡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