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寧聞言,眼神微冷,幽幽的目光盯著他,他站立不安。
景世子連忙解釋,他生氣的瞪了如意一眼,好家夥,這小丫頭居然害他。
“誤會,誤會,姑娘,我沒有啊!”
“沒有?沒有搶鳥?還是沒有上來挨揍?”
“我隻是想買下來,沒有要搶鳥,是他們自己要搶的。”景世子見鄭安寧朝他走了過來,急忙甩鍋,害怕的後退著。
我的天,這人的戰鬥力要是被她給捶一頓那還得了?
這不會就是那個鄭安寧吧?
冷禦史帶著人過來,就看到這一幕,氣得咆哮道:“鄭安寧,你給我住手。”
“你怎可以欺負同窗?”
鄭安寧不滿的看向來人,拿過如意手中的鸚鵡,惡狠狠的擼了一把。
“我什麼時候欺負他們了?”
“你不欺負他們,那他們怎麼都在地上?”
冷禦史身旁跟了一個夫子模樣,跟個老學究一樣的打扮,嚴肅的指著鄭安寧的鼻子罵道:“鄭安寧你品行不端,居然毆打同窗。”
躺在地上的公子哥們,一個個支棱起來,朝著冷禦史等人告狀。
“先生,救我們,是她,她打我們的,我們起不來了,嗚嗚”
“對啊,對啊。”
“先生,她先動手的!”
鄭安寧眼神冰冷的瞪向他們,笑眯眯的磨著牙說道,“是嗎,用不用我給你們治治,你們記住,我們是同學,往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
陳子昊等人瑟瑟發抖,她在威脅他們,赤裸裸的威脅啊!
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力氣這麼大?
打得地方賊疼。
鄭安寧一臉無辜,“冷禦史,是他們先動手的,還要搶我的鸚鵡哦。
”
冷禦史一臉嚴肅,有些頭疼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他身旁的陳監院卻問道:“那這麼說,是他們的錯了?”
“是啊!不然難道是我的錯嗎?”鄭安寧一臉無辜的問道。
“你”監院氣急。
冷禦史連忙拉著他的袖子說道,“監院,這些人確實是他們的錯,你看鄭安寧這麼小,雖然皮了點,也不至於動不動打人啊?”
【監院?這不是那個逼死女兒的監院嗎?】
眾人:什麼?
監院:什麼?他什麼時候逼死女兒了?
【思想被朱學荼毒太深,就因為他女兒跟人暗生情愫,珠胎暗結】
【他覺得,女兒丟他的臉,非要讓女兒把胎打了。】